江淮这话,有些过分了。
但却好像是实话,他确确实实亲眼目睹了。
之前,他只听几个相熟的朋友说过沈沁的行为做派。可到底是不抵今晚亲自看到来的震撼。
“沈沁?”陈绥宁吸烟的动作顿了顿,又低喃了一遍这个名字。
“她怎么了?”
他根本没在意听江淮刚才的那句:她就在楼下包厢里,陪着一帮人喝酒,那可真叫一个海量。
江淮看着陈绥宁,突然就没了脾气。
“没什么。”
如果不是两本结婚证牵扯着,恐怕她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你还去里面吗?”江淮指了指包厢门口,那里面还是喧闹不断。
“不去了,”
陈绥宁站直了身体,“回医院,还有一份课题报告要写。”
江淮对于他这种做法早已经习以为常,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包厢。在商业桌上打太极的事,还是由他来。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次陈绥宁倒是已经将合同给签了,那批医疗器材也谈下来了。
“陈总呢?”
麻将桌上的人见进来的不是陈绥宁,而是江淮,带着些疑惑道。
“陈总家里有些事赶回去了。”江淮笑道。
“理解理解,怕不是老婆查岗了?”一个高大白胖的男子随口问了一句。
“陈总结婚了?”另一个人将麻将刚放出去,又插嘴问了一句。
江淮愣了愣,陈绥宁那算是结婚吗?
麻将桌上的人都是随口一问,也没在乎江淮答没答。
_
走出酒吧大门。
指尖的烟快燃尽,陈绥宁走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跟前,将烟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