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开玩笑的?
他看着女子羞涩的将头转过去,并没有实质的回应他的话,便知道姐姐这话,说的是真的。
这一瞬间他忽然有些紧张,不知所措的问她:“姐姐,可是可是我现在”
“子慎,你现在不需要有什么,什么官职、身份,都不需要,你现在只是你,我也只是我,我们,只是我们。”常宁捧起少年的头,颇有些羞耻的道,“你这般畏畏缩缩,难不成,要我来引着你?”
她在少年震惊的神色中将头窝在他的脖颈里,而后呢喃着道:“子慎啊,我的衣裳,太湿了”
灯烛在水汽氤氲的屋子里头有些滋滋作响,微弱的烛光颤颤巍巍的抖着,映着屏风后头的两个人影,窸窸窣窣轻呵婉转,是寂静夜色中的纯情的调味剂。
屏风后头,湿哒哒的衣裳毫无章法的挂在筒壁,女子全身软绵绵的搭在少年身上,由着少年猩红着眸子咬上她的锁骨,细密的、宛如针刺一般的酥麻感觉,刺激的她不得不弯着身子,将下颚搭在少年的肩头上,无力的感受着他疯狂般的亲吻。
她有些难受,开口含糊问道:“子慎我们我们应当是,是该出去,到榻上的吧?我的腿”
虽然子慎现在迟迟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按理说,这种事情该是在榻上的,况且她的腿上还无力,在这浴桶中怕是没法弄。
陆子慎的手指顺着筒壁光滑的纹路轻轻滑下,在水中不安分的抚着筒壁的沟壑,抬头咬上她的耳垂道:“姐姐,你坐着就好。”
这种事情,怎么舍得让姐姐劳心费力,他来就好。
常宁刚刚并不解他意,直到少年含上了她的唇温柔的吻着,她感觉自己的腰一沉,瞬间细密的冷汗便爬上了她的额头,宛如撕裂一般的痛感,激的她整个人有些昏了头,慌忙的就要撑着身子离开。
少年掐着她的腰肢不教她离开,拼了命的绷紧自己那抹清明,安抚般啃噬上她的耳垂,低沉着哑声道:“姐姐你莫动,我对不起”
这个傻姐姐,再这般不安分,他可真的要受不住了。
所有的痛苦都被少年的吻封在了口中,他温柔的安抚着她的背脊,而后大手覆上她的后脖颈,轻缓的顺着发丝替她缓解痛苦。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又挂了出来,透着窗子小小的缝隙,有清冷的光线照了进来,常宁看见有乌云随着冷风压向那轮弯月,就那么一片云,毫无阻碍、没头没脑的被弯月嵌了进去,然后随着风的波动,渐渐将云给撕的四散开来。
常宁甚至,都听到了云层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在窗外的冷风中,那声撕裂在沉寂的夜色中响起,那般清晰又刺耳。
所有的哽咽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头,她憋得满头是汗,想着少年应当是快活些的,却没想到低头之时,瞧见的是他窝在自己肩头哭的稀里哗啦。
她腿上用不上力,只能由着少年扶着她的腰肢退出一些躲着水,然后再承不住重量狠狠将她落下去。
“子慎,你你在哭什么啊?”她语气中皆是痛到极致的哭音,低下头并不稳当的去吻他眼角的泪痕,上上下下的总有些错了位置,干脆就直接撑着身子看着他,由着他疯狂的再折腾些什么。
陆子慎低头啜泣着,看着水中隐隐的红色液体,有些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脖颈,这才知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他将常宁压下去,然后抱着她的腰肢,将头搭在她肩头上哭着,语气中是常宁许久未曾听过的孩子气:“姐姐,我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我心疼你”
他是快活的,可是一想到姐姐的痛苦,他就觉得整个身心都是罪恶,可偏偏还有另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横冲直撞过了今夜,姐姐横竖都是他的人了。
他就像一只被人扯着两头的野兽,左右都是为难,却偏偏怎么都挣不开这个枷锁。
常宁的脸上满是潮红,她无力的瘫在少年的身上,挑弄着他的发丝,饱含着一般啃噬上他的耳垂道:“那弟弟,心疼我,就要快些结束啊”
女子似乎不知道,这样的言语会让一个已经接近疯狂的少年,臆想出些什么来。
他有些气恼的咬了她肩头一口,掐着她的腰肢玩闹般的一沉,直看见她狠狠咬着唇将声音都堵在口中,这才勾着她背脊小声道:“姐姐说出这般话来,恐怕是结束不了了。”
动作加重,常宁不得不稳稳的捏着筒壁,禁不住要张口的时候,一个掠夺的吻覆了上来,将所有的嘤咛都拆碎堵了回去,在水声渐重的屋子内,铺上了一层极致的魅色。
灯烛滋啦啦的作响,屏风后的影影绰绰愈发凌乱,有女子羞涩的道:“暗些”
而后灯烛被人甩了水珠熄灭,合着一旁的檀香熏香,黑烟婉转如巨龙一般冲上房檐,在某个瞬间快速消散炸裂,留下了满屋子的烟雾四处飘散,浓郁的檀香味充斥着,终在此时没入深夜。
作者有话要说:再锁孩子都傻了,真的呜呜呜
弟弟吃个荤腥容易么呜呜呜呜感谢在20201010235312202010111517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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