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的意见，你能在院长面前替我说话吗？”

“我也是医院的一员，总要听领导的意见，我不可能为了你得罪全院医生。”

“明白了，就是说你也不准备保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任何事情都是明摆着的，医院的处理意见很大程度要看主管领导的意愿。如果你也落井下石，那我还有什么活路。”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落井下石。你出了事情，怪到我头来了。”

“好吧，我也不去求爷爷告奶奶，随便吧！大不了我自谋出路！再见！”

最后，各方博弈的结果，司马林全院科主任大会、点名批评，扣发半年的奖金。

司马林两天没去班，何副厅长两天没见到司马林，就问李主任司马林呢？李主任答复说，被医院处分了。在家休息！

何副厅长打电话约司马林在一个餐厅见面。二人见面以后。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给何副厅长说了一遍。

“哎，现在就是这样，歪门邪道比正道多，坏人比好人多。干活的落不是，不干活的是好人。技术好的得不到重用，溜须拍马的当大官。”

“我就是郁闷，像我兢兢业业的看病救人，结果处处受制。累死累活捞不到一点好处。”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想在这干了，想换个地方。实在不行就自谋出路！”

“你想到哪里去？”

“哪里都行，只要能发挥我的专长，心里舒畅就行。”

“现在有几个地方，你选择。1、到京都去，进一个大医院，条件肯定好，但仍然有受制于人的顾虑；2、下地州市去，受制的可能性要小很多，但条件比较差；3、本市换一家医院，可能比二院要差。”

“你的意见呢？”

“我建议你到京都去，那里发展空间比较大，但你要做好当小媳妇的思想准备。更不可能你想做什么手术就做。你只要耐得住性子，适当时候露一手就行。大部分按部就班，当一个碌碌无为的小医生。只要站稳了脚跟，熬到你当了副主任医师，那个时候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发展了。”

“这不是要白白浪费几十年时间？”

“现在体制就是这样，谁也无法改变?”

“有没有一个地方一切让我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