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枫笑笑,吹拂着清凉的山风,感受着毒辣的正午阳光,优哉游哉。
“我是仁义之师,所以不杀俘虏,和你们穷凶极恶的鬼子不一样,当然,这是原则,更主要的是,你们这些垃圾根本不配我们杀啊。动手太啰嗦,脏了手不说,会恶心得吃不进下一顿饭,所谓君子远庖厨也!你们回去吧,赶紧多喊几个人来送人头!”
鬼子军曹怒了,气鼓鼓的。
“哼,我们帝国军队再次来,一定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郭枫去,用马鞭在鬼子军曹肩膀拍拍:“有种!这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得,骑战马,走吧,记住,下一次一定要多喊几个鬼子来。人数太少,恕老子不招待!”
“啊?我明白了,那是在羞辱我!呀呀呀呀,呸,帝国军人,绝不受辱!我不走了!宁可断头也不走。”鬼子军曹气得哇哇大叫!
郭枫笑笑,很认真:“别那么脆弱,那么天真那么敏感,谁羞辱你?你们也配?你们皇军桑不起来好好拽个二五八万,为什么一见人就躺在地晒太阳?真以为自己是乌龟呀还是死狗?感情是来碰瓷儿的?”
“你?”鬼子军曹睁大眼睛,哑巴了。
其他三个鬼子有些生气,又不敢发作。
四个伪军俘虏都偷偷地咧嘴,想笑,又憋住了。
倒是所有义勇军兄弟,一个个哈哈大笑,前仰后合,揉肚子的,蹲地的,拍胸膛的,还有一个,直接笑抽了!
郭枫摆手:“不许笑,我是认真的!”
义勇军兄弟们笑得更疯了。
郭枫只能摊摊手:“军曹桑,他们笑你们,我拦不住!骚瑞?”
鬼子军曹暴跳如雷:“别得意,你们偶然赢了一次,下一次,你们必死无疑!帝国军队,武运长久,帝国武士,战无不胜!”
郭枫下打量着鬼子军曹:“行,你牛掰,你们鬼子全家都牛掰,本人技术贴,问你,你知道刚才的战斗,我们使用什么武器?射程多少?射速几何?初速度是每秒钟多少米?适用的战术场合是什么?”
鬼子军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嗫嚅着:“机关炮!”
郭枫挤挤眼睛:“机关炮能单兵背着随便跑?跑到放下就能打?机关炮有35毫米口径的?”
鬼子军曹不服气:“也许是迫击炮!”
郭枫说:“提醒你啊,迫击炮是曲射弹道,和你们挨的炮弹一样吗?你耳朵是瞎子吗?”
鬼子军曹气急败坏,挥舞双手:“那你说是什么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