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眉好看吗？”

“鼻子也好看，唇也好看”女子的指尖顺着他的脸往下，像是带了一团火点燃了他刚刚喝进去的酒。

佛肃摸着他的喉结“它为什么会动？”

南予只觉得喉咙发紧“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可我已经十六了。”

“十六还是小了点。”

“那，什么时候才算长大？”

“肃肃，你今晚的问题有点多。”

“可你还是回答我了。”

南予将怀中的女子又抱紧了几分，眼神迷离的看着她的唇。

“现在，换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我可以吻你吗？”

或许是酒精上头，又或许是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为这个本就暧昧的夜晚更添了几分撩人，总之这句话被南予问出来的时候，佛肃就觉得自己醉了。

“你不是喝了酒了吗？”

“对。”

佛肃半眯着眼，望着眼前的他“那你还问我？”

她的话音刚落，南予便吻上了她的唇，佛肃心想：原来酒壮怂人胆是真的。

后来桌边的酒洒了一地，酒壶咕噜噜的不知道滚到了哪里。

月色下女子搂着男子的肩，男子揽着女子的腰，像极了春日里池塘边的交颈鸳鸯。

佛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怎样到榻上来的，不知道自己的外衫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头上的子衿又去了哪里，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漂在海面的一叶孤舟，而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她的港湾。

南予从一开始吻住佛肃时就已经沉沦了，他放任自己的兽性支配着他的身体，在她身上点了一簇簇火，可这火不仅点在了佛肃身上，也点进了自己的心里。

清晨

佛肃抚着宿醉后昏沉的头，想起身时却发现腰间多了一只手，昨夜旖旎的记忆瞬间回笼，她惊慌失措的想要逃，却被南予再次拉回了榻上“头痛，再陪我睡会儿。”

佛肃被他的话羞的满脸通红，昨夜虽然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可是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几乎都做了。

从此，两人的关系再也退不回师兄妹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