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蔡瑁说道:“袁术突然分兵四处攻略城池,故作坚壁清野,不知何意?”
刘表的外甥,张允答道:“莫不是为了扫清粮道之故?”
荆州军一时不解其意,纷纷思索,半晌沉默。
正在这时,后军传来消息,襄阳刘表心忧战事,派主簿蒯良领五千兵马来援。
蔡瑁听得蒯良来了,大喜,道:“子柔先生来了?我无忧也!”
说完,蔡瑁起身离席,率领诸将出帐迎接蒯良。
一见蒯良,蔡瑁笑道:“子柔辛苦了,我等盼你如大旱望甘霖,快快随我来。”
蒯良被引领着进入大帐内落座,方才说道:“方才见各位将军心有顾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磐十分敬佩蒯良的谋略,细细的将袁术大军的动向讲给了他听,也将张允的判断说了一下。
蒯良听完,问道:“我军斥候被绞杀得很多吗?”
斥候是负责探听敌情动静,由别部司马蔡中统率,蔡中也是蔡瑁的族弟。
蔡中听到蒯良的问话,连忙答道:“子柔先生所言不错,自今日上午袁术大军到了,淮南兵像是疯了一样,不顾伤亡的封锁我军斥候,如今我军斥候只能控制营前两百步远近。”
蒯良明白过来,对诸将说道:“这是袁术的诱敌之计!”
刘磐问道:“何以见得?”
“袁术分兵取粮道,看似是稳固后方,肃清粮道,但是与常理实在不符。”蒯良侃侃而谈,继续说道。
“宛城四战之地,袁术取宛城,已然被兖州曹操与我荆州夹击。年初中原大旱,曹军缺粮,但是四月春耕之后,曹军也该凑齐粮草,可以出兵了。
诸位想想,若你们是袁术,心里该想些什么?”
刘度像是一下子明白过来,大声说道:“速战速决!”
蒯良赞许的一笑,道:“不错,就是急战!那为什么现在袁军又要攻取四处小城呢?实则让我军放弃警惕,诱敌之计也!”
诸将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刘度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刘磐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说道:“自然是深沟高垒,避战不出,只要再过半月,曹军一来,袁术纵有七万精锐,也无力回天。”
荆州军计议已定,只管修筑工事,全然不管袁术大军的动静,当定了缩头乌龟。
一连三日,袁术不见荆州军动静,心下忧虑,只得领着谋臣巡营,装作胸有成竹,避免士气低落。
巡营回来,袁术一屁股坐到主位上,闷闷不乐。
袁涣轻声道:“主公心有不乐,可是为了荆州军之故?”
袁术确实很不高兴,话说历史上的刘表也算是一方诸侯,哪知道手下如此怂包,有黄忠、刘磐这样的骁将还不敢与自己野战?
“孤只是怕我军顿足不前,恐两面受敌!”
袁涣看着一旁的刘晔,只得说道:“刘公,你的诱敌之计没有奏效,不知可有后招?”
刘晔闻言,看着上位坐着的袁术一脸期待的样子,觉得倒是这副样子更亲切些,说道:“袁公,荆州军虽然看透我的谋略,但是我敢说出来,自然是有后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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