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让这李老铁一家害怕不已,嘴里喊着饶命,然后他们便进了李老铁家里,关上门,一个时辰过去后,那两人便出来了,随后李老铁脸色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不过仍然哆哆嗦嗦的送走了那两个男子。
可后来啊,这李老铁家再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似乎变得什么都不畏惧了,这李老铁也不在老老实实的打着铁,而是挨家挨户上门说交税,否则就要吃拳头,我们一听这还得了
每年都要向朝廷交不少税,现如今又要给这李老铁叫什么税,那这一家老小还能活下去吗?
于是,所有都不愿意交税,大家团结一致认为,这李老铁要为难他们就要当地的县官报官。”
“这李老铁要交税,你们问了可是什么税?”
夜清然认为这李老铁应该是被谁命令要交税,也许就是那两名男子,否则这李老铁怎么突然之间蛮狠不讲理的要收费。
“他只是说是什么替人收钱,因为我们这里是那人花钱出的,肯定要交地租税,我们也不相信,心想这李老铁是胡说的,便没有同意。
第二天,这李老铁见谁也不愿意交钱,怒火中烧,随意抓起一人问道为何不交钱,那人也是个粗壮的汉子,自然不怕这李老铁,嘴上说着就是不愿交钱,还骂着李老铁独眼龙。
这李老铁听了顿时青筋暴起,一拳便揍向汉子,那鼻血瞬间直流,两人随后扭打在一起,不过当真厉害,把那汉子揍得鼻青脸肿的,手脚被打断了,肋骨断了七八根,奄奄一息。
李老铁只是脸上有点伤,他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从屋里拿了两个大铁球,往地上一放,喊话道谁要不交钱就是这样的下场,大家知道打不过只好交钱。
可是这生活也变得困难,一家老小都有吃啊,这光靠农田也赚不了多少钱,眼看朝廷要交税了,
家里交不出什么钱来,娟儿爹娘再也忍不住了,便号召大家一起齐心协力抵抗李老铁,那天早上一伙人带着气势去了李老铁家,可回来时,娟儿爹娘被李老铁活活打死,抬回来时上已经是冷冰冰的尸体,还有不少人也受伤了。
这李老铁放话谁要在反抗,下场就是这样,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忍气吞声的点头,含着泪交钱”
“这当地县官不管吗?你们为何没有报官?”李月楚认为这种胡作非为的人,县官应该会来处置,不会放任不管。
“唉,我们有何曾没有报官,可是没用,这当地县官就是个贪官,他吃了李老铁不少银子,和这李老铁狼狈为奸,欺压着我们老百姓。
这不前几日,这李老铁的爹娘纷纷去世,我们当然大快人心,心想这正是报应,可是这李老铁却让我们每家每户都要挂着白灯笼,在这几日不能出门,不能办喜事,不能摆摊出来卖东西,不能在大街上喧哗………我们只能敢怒不敢言啊!”
听完以后,林芊很生气这画眉庄怎会有这种胡作非为,蛮横无理之人,也很疑惑这李老铁好端端突然交什么税,还说什么地租税。
“我想这一切应该跟那两个黑衣男子有关,这李老铁怕是在帮他们做事”
“清然说的没错,爷爷你可记得当初那两个黑衣男子有什么特征,可无佩戴什么首饰?”
季穆见老爷爷回忆了一会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两个人,其中一人我说过了长的文绉绉的,像个书生人,另一个嘛长的就不怎样,体型也很蛮横,凶神恶煞的,至于衣着穿的简单,也并没有佩戴什么首饰,不过那位文绉绉的男子好像左手臂受过伤似的,好像很僵硬抬不起来似的”
“抬不起来?”季穆心中已经想到一人,他看了一眼夜清然,夜清然也想到了,朝着季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