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着急的,我都在床上躺了五六日你们才来,”杨洛洛直接打断了郑氏的话。
“柔儿!怎么能这么跟你母亲说话!”
“不怪柔儿生气,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够细心。柔儿,母亲知道你遭了一劫,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可是万不该气坏自己的身子!”郑果儿假意去摸柔儿的额头,却被床上的人一手推开了。
“我又不是发烧,你摸我干什么?屋里就这几个人,犯不着这么装模作样!”
“柔儿!怎可如此无礼!你母亲处处为你打算,听闻你病了马上来看你,就连当初这门好亲事也是你母亲打算的,你,”
“给人家做妾,这婚事可真好!这要不是个心机深的人都做不到!再者,这婚事要那么好,你怎么不把自己姑娘嫁过来?”真是又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两口子什么玩意!“对了,我看这薛府家大业大,也有一阵没有新人进来了,正好你把妹妹嫁过来,我还有个伴,这才叫心疼我!”
郑氏只当她跟从前一样听之任之,心肠软好摆弄,却不想生个病倒长了不少脾气,她被怼的火冒三丈,可那薛祝岑竟像看玩笑一般,心里盘算着应该是柔儿深得薛祝岑的宠爱才会如此,故而压下火气,反倒笑脸相迎,想要把话岔开,毕竟是薛家是可以利用的。
杨洛洛大概猜出了她的心思,直说道:“放心吧,我现在没死,你们还可以想着怎么利用我,怎么利用薛家,八成还有让我替你们像外祖父求情吧?这个我可做不到,现在看见你们我就恶心,赶紧走吧!”
她见二人还厚脸皮的站在那里,十分生气,对后面看热闹的人说:“薛祝岑,不把他们请出去,难道是还想再娶苏家的一个女儿?雨晴你就别打那个心思,至于那个叫什么雨曼倒不错,遗传了你岳母的美貌和她父亲的才情,如今也快到出嫁的年纪,你可以先把聘礼下了!”
薛祝岑还没有回话,苏浦黑着一张老脸拉着郑氏走了,倒是难为了薛祝岑一直送到门口,还好言相劝,说了好些宽慰的话,他心里是瞧不上这个岳丈的,但面子也得做不是?府中上下上百口人丁,若是传出去怠慢了岳丈,颜面上可不好看,更何况,此人还是有些用处的。
“这个小妮子,仗着薛家的势,几次顶撞我,怕是平日的恭顺都是装出来的,如今还敢调侃起我的女儿,她配吗?”郑氏真真是被气坏了,她压着性子,上了马车才对苏浦发了牢骚。
苏浦今日也有些生气,但贵婿不可得罪,也只好作罢。“算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由她去吧!”
“我们的雨曼绝不会如此无礼,薛家就算想要我们家的雨曼,除非只要她一个夫人!就算是整个王孙贵族,也没有人配得上我们的雨曼!”虽说这话说的是狂了些,但这苏雨曼不光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还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能信手拈来,性情倒与曾经的姐姐雨柔一般,温柔可人。
苏浦与这位真爱夫人只有这一个女儿,自小就疼爱有加,这个孩子继承了二人的优点,摒弃了他俩所有的缺点,府中人也觉得不可思议,两个歪藤上竟结出了一颗好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