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哥?”
“关大哥起床了么?我们一起出去逛街呀。”
“关大哥,秀娘,你们……呜呜呜呜!”
第二天清晨,马云禄一大早便来到了关牧的居处,却远远瞧见关牧、貂蝉二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
马云禄羞红了脸,呜咽一声,便捂嘴跑开。
关牧见状,赶紧推开身上的貂蝉,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可关牧哪里追得上马云禄的身影,等关牧追到她住处时,人早已不辞而别。
关牧又怎么好怪她不辞而别呢?
是关牧自己禁不住诱惑,辜负了马云禄,更对不起方卓。
关牧跪倒在马云禄的门前,捂着额头,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官人,秀娘是故意的,秀娘想让你恨我,别再把秀娘当成你的负担了,去做官人想做的事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貂蝉站在关牧身后,拿着一件锦袍披在关牧身上。
就像那天在破庙中,关牧为秀娘披上衣服那样。
关牧没有说话。
貂蝉也没有错,错的都是自己。
那貂蝉犹豫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但在官人临走之前,官人还要帮秀娘做一件事。”
关牧:“什么事?”
貂蝉:“秀娘听云禄妹妹说,官人的化妆术非常高明,所以秀娘想请官人在那天,为秀娘画一个绝美的盛妆,算是给秀娘一点信心。”
关牧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貂蝉见关牧没有再说话,便回了自己的住处。
关牧在门口站立许久,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马云禄不过是方卓的影子,也许自己并不喜欢她,只是因为喜欢方卓,所以对她才会有依恋。
可是马云禄的一颦一笑也是那么真实,她的吃醋和反应,都是真实的。
关牧停留片刻开始追了出去,也许马云禄只是在某个地方停留,在城门等他呢?
在这样的乱世,两个人一旦错过就永远错过了。
关牧气喘吁吁的站在城门口,这里人来人往,根本看不到马云禄的影子。
卧槽,这是在自导自演苦情戏么?
难道劳资一个人穿越到三国还不能爽快爽快?
关牧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一声。
“去尼玛的舔狗。”
……
“好酒,好酒,这里有上好的相思酒。相思酒,解相思,忘断前世苦,勾销相思愁。”
远处小巷,一家毫不起眼的酒馆门前,站立着一个小厮,头顶的门框上插着一面酒旗。
在两汉时期,喝酒本就是不合法的事,这乱世,谁也没人去管了。
只见他手中拿着红布招摇,嘴里分明喊着相思酒。
相思酒?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关牧摇了摇头,没想到东汉末年就有人炒概念、玩套路了。
“小二来二两相思酒,我倒要看看这酒是不是真能解相思,若是你胡诌,我定不饶你。”一个白袍女子站在酒馆前。
那小二满脸堆笑没睡到:“客官,我这里都是富家公子哥,若是这酒解不了您的相思之苦,这里面的哥哥们或许可以。”
白袍女子嬉笑道:“你这小厮真嘴贫,且带我进去。”
还真有人进去,关牧将信将疑,往酒馆走去。
这或许就是古时候的酒吧。
古古怪怪定然有鬼,直觉和经验告诉关牧,这里一定有收获。
拉开帘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气味幽深,闻之令人流连忘返。
“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
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
还是那个白袍女子的声音,只听她吟咏着诗歌,情绪莫名的悲切。
关牧走进去捡了个位置便坐下,仔细打量周围,发现都是些身着奇特的信徒。
怎么感觉这里是传销组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