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之际,人潮的议论声由远及近,放眼看去,人潮涌动。
及冠的书生到商贾墨客,更有甚者拖家带口。宾客临门,群英荟萃。以至于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看来这倒是场“盛宴”。
马车中的我不禁感慨。
慕名而来一睹风采的人依旧逐渐增加,势见“凤舞天澜”。
烟雨楼果然到哪里都要建造一座“楼”。
高台上侍女规矩站成两排,一把古琴庄重的摆放在高台正中的红木之上,由赤色锦缎遮盖,无法目睹真容。高台下人头济济,门口水泄不通。若不是门口侍女履行职务,坚守岗位,怕是大门都要被践踏到四分五裂。
我们的马车过于夺目,防止被“围观”,便在不远处选择改道,由曲径绕到后门进入。
“素雪丫头可有什么仇家?”
“啊!”
不知为何楼主如此一问。使得下马车的我疑惑着抬头看她从而一脚踩空。身体前倾时,幸得楼主“出手相助”,我才幸免于难。
“你这丫头倒是可爱。”
我悻悻的抓了抓脑袋。
“仇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印象得罪过谁啊?云姨为何这样问?”
要是真说起来,父亲和柯冥倒是得罪过不少人。难不成报复之事,我也要连坐?
“无事。盈香会带你参观,尽可安心。”
她礼貌性一笑,转身之际,眼神似有若无的一瞥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大树。
我看了看正在欠身的云姨指的盈香,又看到了在城中烟雨楼门口与云姨耳语的那个侍女。
“云姨慢走。”
别了楼主,在盈香的带领下,穿过小巧精致的园林,来到一处僻静之所。
廊桥两侧盆中的芍药盛放在阳光的温暖之下。桥下流水穿过,带着潋滟的波纹。
“方才瞥见姑娘衣裙污了一角,许是不慎弄上的。姑娘生的甚是好看,过会儿观展,怕会失了体面。不如且先歇息片刻,容奴婢取件干净罗裙替换。”
我转着圈又提起裙摆,倒真瞧见一处脏的地方。回想起来,应是翻墙时蹭到的。
抓了抓头发,一副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