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直接伸手捏住他的脸颊,逼他张开嘴巴,没等他反应,就把手里的巧克力丢进他嘴巴里。
“给钱。”安宁伸手到项楚面前。
“什么钱?”
一大块巧克力被安宁塞进嘴巴里,项楚声音有些含糊。
安宁拍拍他鼓囊囊的的脸颊,笑:“看你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架势,我就忍痛割爱把我心爱的巧克力卖给你了,五百块。”
“……”项楚勉强咽下嘴巴里的巧克力,嘴角勾着笑:“五百?敲诈啊。”
“是啊,它本来不值五百块,但我喜欢,它就值得了。”安宁伸出手挑起项楚的下巴,“三爷,加上上次的支票,你又多欠我五百块。”
项楚握住安宁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不如……我卖身抵债?”
“你会做饭吗?”安宁问。
“不会。”
“你会搬砖吗?”
“不会。”
“你会开挖掘机吗?”
“……”
安宁打开他的手,帮他整理领带,“你看看你什么都不会,你又不值那个价。”
项楚:“……”
突然宴会厅的中央,传来一阵怒吼。
“为什么我敢这么说?因为我有这个底气,你个蠢货!”
安宁寻声望去,红毛眼角带刀疤的侦探拍桌而起,怒视对面右手带着指套,皮肤黝黑的男人。
显然对方也不是好惹的,直接站起来揪住红毛的衣领,“你敢再说一遍!”
周围除了东野先生,无人打算劝架,都保持着看戏的姿态,巴不得这俩人能够打起来,给他们枯燥乏味的案件侦破路上,添点乐子。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就是个垃圾,蠢货!”红毛嘴角勾起冷笑,趁的他眼见的疤痕更加狰狞可怖。
眼瞧着那个皮肤似黑炭的男人,四指紧握就要朝红毛脸上招呼上去了。手腕被一道不可反抗的力气钳制住。
黑人回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他是个魁梧的男人,在一个娇小的女孩面前,竟完全挣不开她的钳制。
“放开!”
男人的嗓音嘶哑的厉害,里面蕴藏着零星火种,危险又可怖。
安宁灵巧的拆开他的动作,一脚把红毛踹到项楚面前。
项楚直接揪住男人的后衣领,面色冷漠,像是一樽散着寒气的冰雕。
“安静点。”安宁语气淡漠,森冷的目光落到红毛身上更是不带任何温度:“喜欢骂别人是蠢货的人,往往才是最大的蠢货。”
“你……”
被年纪不大,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教训一通,红毛觉得很丢面子,刚要大喊些什么,身后项楚突然收力。
衣服的前襟紧紧勒住他的脖子,没多大会他的脸就变成了猪肝色。
就当现场所有人都觉得,这个长相帅气的男人会当场勒死他时,项楚松了手。
他邪气多过痞气的笑了,“乖一点,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红毛剧烈的咳嗽,贪婪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恐惧的看着身边这个可怕的男人。
荼蘼眯起狭长的双眼,这个男人她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