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榕看着席玉权奇怪的动作,心跳却漏掉了一拍。
“陛,陛下,那个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宗榕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准备逃走。
席玉权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一起。”
宗榕此刻的心情不是用震惊就能形容的了,今天这男人先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救了自己,现在还莫名其妙地牵了自己的手。
席玉权的手温热却支棱着各种老茧,让宗榕莫名觉得安全。
“原来你喜欢玫瑰?”席玉权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喜,喜欢。”
宗榕心里一慌,变得结巴起来。
“唔…你很紧张?”席玉权懵然靠近她,狭长的凤眼露出狡黠的光。
他身上的龙涎香若有若无,宗榕心跳加速,越发的紧张。
“谁,谁说的?我才不紧张。”
席玉权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着她的下巴,双唇欲贴近她的嘴巴。
宗榕吓得双目睁圆,这席玉权搞什么鬼?
“榕儿…”席玉权口中呢喃,却只是用高挺的鼻尖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鼻尖。
“开个玩笑。”他松开了她,又揉了揉她的头顶,转身向前走去。
宗榕气得跺脚,这席玉权果然是作妖精,一天不耍人就不开心。
可是刚刚自己心里的悸动和期待又是为什么?
夭寿了,这什么情况?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拥有三宫六院的男人了?
“宗榕啊宗榕!你脑子有坑么?这样的男人你也敢喜欢?”宗榕拍了拍自己的脸,默默地说。
宴席上荣王丧着脸,明日他就不再是亲王了,而变成了一个区区的郡王,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恶狠狠地盯着低头沉思的宗榕。
而此刻的席玉权心情极好,对大家敬的酒来者不拒,很快就喝醉了。
小罗子哪见过自家主子醉过?赶紧招呼刘翰,将席玉权送回了皇宫。
宗府也依礼告辞回府。
“二姐姐的事总算告一段落啦!”宗杼打了个哈欠。
“嗯。”宗榕也困得睁不开眼,靠在那车上昏昏欲睡。
“小姐,前面有人!”车夫说。
宗榕瞬间清醒了。大庆朝虽然宵禁,但治安极好,宗府也有家丁,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别怕!”宗杼拉着宗榕的手,安抚到。
昏暗的小巷里,风声来回穿梭,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宗榕紧张的抓住了宗杼的手。
“宗大小姐,陛下有东西送给您。”
原来是小罗子。
宗榕松了口气,掀开了帘子,只见小罗子手上端着一个锦盒,正恭敬地站在马车旁。
“席玉权?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宗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姑娘打开便知道了。”
小罗子将盒子递了过来,小桃急忙接了。
“那奴才就先告辞了。”小罗子说完,也不等宗榕说话,急急忙忙转身离开。
“大姐姐快打开看看是什么?”宗杼好奇问到。
宗榕摁下锦盒上的锁扣。锦盒“啪”地一声打开了。
一枝玉制的手臂长的玫瑰花枝正静静地躺在锦盒里,浑身通透,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