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修心理一软:“他找了姜浣,带了十个人,我和姜浣走的时候他们还倒在地上,这个真的只是不小心划的。”
听着对方认真解释,容殊不安的心才终于踏实下来:“是因为我,不是我的话你们也不会被他的缠上。”
“不会了,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
“嗯,因为他打不过我。”沈淮修说完翘起唇角,“你休息吧,晚上我等你一起吃饭。”
没再给容殊盘问的机会,沈淮修直接开门走了。
目视着在沈淮修身后关上的门,容殊黑眸中泛着戾气,爬上床将压在枕头下的手机摸出来,给姜浣发了消息过去询问中午的事情。
等他了解清楚,容殊换上衣服,开门出了寝室。
马森带人找沈淮修翻盘不成反被狠狠羞辱了一顿后,心情败坏的跑去闹街附近的台球室发泄。只不过心情抑郁干什么都烦躁,玩了三局,扔下杆子去了洗手间,想洗把脸清醒下,结果一道黑影突然扑过来,把他直接推进了洗手间,反应过时身后的门已经被大力关上。
“你·他·妈找死啊!”鼻子狠狠撞到墙上的马森痛的眼角都红了,生理泪忍不住往下流,捂着酸胀的鼻子,抬眸去看在背后推他的人。
容殊伸手顶了顶头上的鸭舌帽,露出帽檐下的脸,在马森震惊到来不及反应时,一脚踹了过去。
从地上将人拽起来怼到厕所门板上:“找敢烦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容殊松开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嫌弃地走到洗手池边洗手,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喘气的马森,忽然难听的笑起来:“你是吧许殊,你其实是容家的雌性,是不是,我刚刚闻到了,又闻到了!”
容殊闻言直起身体,转身朝马森走过去,抬起脚……
从洗手间出来,容殊重新将帽檐压低出了台球室。
沈淮修走出教学楼,就看见等在树荫下的容殊,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少年一脸困倦的打着哈欠,连同头上的猫耳也拉耸着没了精神。
“什么时候过来的?”
闻言,拉耸在头上的猫耳立起来,容殊好看的桃花眼中映出笑意:“刚到,去哪吃?”
“去拳馆。”
“去拳馆有事?”
“去了就知道了。”
“搞什么这么神秘!”容殊嘴上说着,唇角却先一步翘起来。
这是有什么惊喜给他吗?
十五分钟后,容殊跟在沈淮修身后推开拳馆的门。
没有像之前看见熟悉的人,容殊下意识问道:“二哥不在吗?”
“他这几天有事,你坐一下,一会就可以吃饭了。”沈淮修说着将书包丢在沙发上,转身往里面走。
容殊跟过去:“我们在这吃?”
“不想吗?”
“不是想不想,这怎么吃,难不成你做啊?”
沈淮修掀起唇角:“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