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反应过来的时候,雪倾城她们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了,他们几个相互看了一眼,眼下只好回去复命,等着挨骂咯。
云越一直挣脱着,云天抬眸朝里面望去,看不见宋芡的身影,他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松开手让云越冲进去了。
云越看着倒在地面上,已经失去呼吸的女人,眼睛猩红着,眼神里带着愤怒,看上去很是生气。
云天站在那里,依旧是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眸子暗了暗,就那么看着云越缓缓拿出自己的剑,大手一挥,为首地那个人人头落地。
血溅的到处都是,云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都给我滚,滚出去!滚啊!”云越的声音嘶哑,撕心裂肺地朝他们怒吼。
云天跟着那些侍卫一起离开,给云越留下了独处的空间,他走到外面来,一个人站在湖边看着湖面,湖面上倒映着刚刚冒出头来的月亮。
下完雨温度总是稍微降了一些的,微风轻起拽起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在湖面上荡起层层水波纹。
风吹起云天两边的碎发,露出他精致端庄的五官,喉结上下动了动,他就那么安安静静地伫立着。
刚才他和云越本来都计划好了的,他们吸引侍卫们的注意力,然后她们二人从后面带走宋妤儿。
可是云霄突然喊他们过去,说是找他们有要事相商,结果他们过去,却被云霄反锁起来了,他们那个时候就知道,云霄一定是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云天和云越在房间里面想了好久,那锁怎么都打不开,最后来不及了,他们二人合力把门给破了。
待他们急匆匆赶来的时候,为时已晚了,他们还是慢了一步。
云越现在应该很难过吧?
不过他都无所谓,他只要宋芡好好的,宋芡好好的,他就好好的。
……
距离上一次宋锦年中箭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他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且老是半夜三更反复高烧不退。
都是军营的大夫在照顾着他,易玄冥也时不时的来看他,毕竟宋锦年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的。
打开帐篷的帘布,易玄冥依旧和前几日一样,总是等待半夜三更了才来看宋锦年。
易玄冥慢慢地走到宋锦年床前,看着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嘴唇也白的可怕。
反正闲来无聊,易玄冥就在他的帐篷里面逛了起来,趁他现在还在昏迷中,他倒好翻翻,这书呆子平日都看些什么玩意。
易玄冥在宋锦年坐的位置上坐下来,一本接一本的翻着他的兵书,翻到最后一本的时候,里面的一张纸掉了出来,他好奇的去拿,打开一看才发现是封信。
易玄冥带着他的好奇心,挑着一边眉毛,撇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宋锦年。
没醒就好,他倒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情书?
还是什么?
易玄冥打开那封信来看,这信封上的字迹,他怎么越看越是眼熟呢,总感觉他在哪里见过。
雪倾城的?
雪倾城写情书给书呆子?!
易玄冥感觉瞪大眼睛了去看那封信的内容,认认真真地读完了,满满两页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