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琉璃揉着自己被老男人弹痛了的额头,从后视镜中可以清晰的看见,白皙的额头通红一片。
“活该,谁让你小小年纪,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不健康的东西。”傅薄夜一脚油门,黑色的大G就像是黑夜中的猛兽低吼着冲了出去。
“慢点,会死人的。”琉璃紧紧的捏住手中的安全带,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象,手心里的汗渍不由的湿润了起来。。
“这句话还是留着在床上说吧。”傅薄夜有意再提床上这个梗,其实从他嘴里说出这种淫秽的词还是闻所未闻的。
和小丫头拌嘴拌久了,他都快从一个仪表堂堂的副主任医师变成会打嘴炮的衣冠禽兽了。
“还说我黄,某人背地里不知道打了多少手枪呢。”琉璃嘟着嘴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成年男性每天早上的早搏是不受主观努力控制的,她才不相信老男人能纯净到哪里去。
“看来你很有研究嘛!那个白净的小白脸就是你男朋友吧。”傅薄夜突然想起,顾微微骨折的那天,琉璃在医院楼下的公交站牌和一个男孩卿卿我我,亲密的不行。
“解放路,舟山公寓。”琉璃才不想要和老男人继续讨论这种无聊又没营养的话题,所以干脆报出了自己的住址,然后转过身看向车窗外的霓虹灯。
“这么快就恼羞成怒了?!不会是和你的那个小白脸吵架了吧?!小白脸吧,就是不解风情,不够包容,没什么责任感……”傅薄夜想是个碎嘴子似的把白子枫给贬的一文不值。
“老板,你直接怎么这么十一呢?!”琉璃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忍不住出声制止老男人再继续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