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他们选了就在村子房屋外的一块大草坪,杂草丛生,顾思康三下五除二就砍得差不多了,原本快到人头高的杂草,顷刻间,就只剩下一片被砍下来的杂草了。
午后的阳光正盛,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只是正值冬日,这个季节的阳光,都是这般暖和。
他们分散的坐开,易栩昨日守着席钰一夜,如今倒是有些昏昏欲睡,她靠在旁边的大石头上,闭目养神。
“席兄。”
席钰正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中的软剑,就见顾思康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眼巴巴的盯着她手中的剑,欲言又止。
虽然没直说,可想说的话,已经快写在脸上了。
“你这是什么剑啊?怎么看着形状有些怪异?”
“这是我自制的剑。”席钰只能厚着脸皮把这个主意给认下,毕竟这个小世界里可没有软剑一说。
“哦。”顾思康了然于胸的点点头,虽然没有再继续追问,脸上还是写满了好奇,那眼睛直发光。
“你要不要看看?”
封清诚一个人待在比较远的地方,席钰眼神怔怔,任由顾思康一个人拿着那把软剑慢慢研究,毫无征兆的站起身,轻轻的拍了拍长袍,遂径直朝分外安静,较远,坐在石头上不说话的少年走去。
“今日一事,你怎么看?”
封清诚忽然沉默了下去,再开口时似乎带着一股莫名的古怪,“抱歉,当时我并非故意。”
席钰,“……”她就算再怎么不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也不必再特意提起吧?
她木着脸,“也不能全怪你。”
“我是因为肩膀上受了伤,不得不去那里清洗,终究是我修为不高…”席钰眼神幽深,话中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试探。
封清诚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分外真诚,“席兄,不必一口一个封兄,我比席兄还小一岁,若是不介怀的话,可直接叫我清诚。”
席钰一噎,人家都这么说了,她总不能当面拒绝,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人家。
“清…清诚。”
真不知他父母是怎么想的,好端端的一个男孩子,非要起一个清诚这样容易让人误会的名字。
封清诚朝她粲然一笑,那宛如小鹿般干净又纯粹的眼睛,眉目弯弯,犹如天上的一轮明月,纯净无瑕。
席钰怔了怔,“……”
“席钰哥哥。”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