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千寻,你醒过来!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们重新开始......”喃喃自语几句,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哈哈哈哈哈,全都死了,你们一个个都离我而去,这天下全都是负心人......”眼角划过一丝泪痕,东方不败哀伤道。
“令狐冲,我处处对你手下留情,你却下这么重的手,你还说你不是为了那两个女人.....”东方教主切齿道。
越喝情绪越激动,越喝话越多,以至于发起酒疯来。一个武功高强的超级高手发起酒疯是什么状况?江勤一看苗头不对,拉起颜盈就奔到卧室里,迅速关门后,深深喘了两口气,扭头埋怨起颜盈来:“你看你出的馊主意!”
“我也是一片好心嘛,谁知他喝醉后六亲不认。”颜盈委屈道。
二人言罢,支起耳朵贴在门,窃听客厅里动静。好家伙,玻璃碎裂声,墙壁撞击声,家具破裂声,骇得二人打消了多余念头,老老实实苟在卧室不敢出声。
东方不败足足发了三、四个小时的酒疯方才消停。待江勤小心翼翼打开卧室门,看到的是满目疮痍、宛若被乱匪洗劫了似的客厅,以及靠在墙角,醉的不省人事的东方教主。自己花魂元召来的反派,含着泪也要养着。江勤和颜盈把昏睡的东方教主抬到卧室,又叫来临时工把破败的不成样子的客厅收拾妥当,一天功夫就这么荒诞的过去了。
第三日,东方不败仍然是生无可恋的靠坐在床,蓬乱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没有生气的双眸也不知聚焦在何处,窗外明媚的阳光洒在他身,给人一种异样的颓丧美。江勤嗅着空气中淡淡的酒气,皱了皱眉,又试着喊了几声“教主”,依然得不到回应。
气吗?当然气,不过江勤想起昨日抬东方不败进屋时,他醉醺醺人事不省的呢喃“令狐冲、诗诗、雪千寻”等人的名字,气就莫名的散了大半。眼前人不是大名鼎鼎、天下第一、号令武林的东方不败,而是一个为情所伤,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酒是不能再给东方不败喝了,江勤端起小米粥拿勺子喂了他几口,他就不肯再吃。考虑到这么邋遢下去不是办法,江勤拉起东方不败进浴室,欲要给教主梳洗一番,换一个精气神,只不过没注意到颜盈醋意大发的眼神。
进到浴室放完水,江勤试了试水温,就要来脱东方不败衣服。东方不败到底是面嫩,在衣服被褪到一半时,“冷漠冰山神功”终究告破,如蚊虫低鸣般小声道:“我自己来。”江勤听到后眼前一亮,交代完洗漱用具、沐浴露洗发水等物的用途后,识趣的退出浴室。
到得外面之后,颜盈又来献馊主意:“老公,不若等会儿我们带东方教主出去散散心如何?想来21世纪的现代风貌,一定会让教主大开眼界,惊叹之余,说不定他就没心思再去想那些儿女情长的伤心事了。”话是这么说,事实则是颜盈这败家娘们儿又想出去浪,出去买买买。
江勤则回了一个“我信你个鬼”的眼神儿。怎奈耳根子软,经不住颜盈的软磨硬泡,兼之心理对目下东方不败的情况委实一筹莫展,最终还是同意了。
沐浴梳洗完毕的东方教主,身着月白长袍,及腰的长发瀑布般披洒下来,露出天鹅般的玉颈,精致瓷白的锁骨,笔直修长的大腿,除了面表情依然无神,已初具天人之姿。江勤看了眼前一亮,颜盈则是心里警铃声大作,哪怕知道对面这人事实是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