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跋扈杀人了?!”
“他身为修行者,竟敢谋杀普通人,不要命了吗?”
“这种畜生,有什么不敢做的?”
“杀人偿命!县尉大人,斩了这个畜生!”
听到这个消息后,观审众人先是微愣,而后反应过来,顿时爆发激烈的讨伐之声。
由于护民府的存在,大秦朝廷对修行者极为宽容,修行者们享受优待,自然也给朝廷面子,极少对普通人出手。
但总有一些特例,如邪修恶鬼,以及骄横跋扈的大家子弟等。
可多数大家子弟,也就是跋扈些罢了,敢谋杀普通人的,可谓极少。
原因有二,一是朝廷有严律,杀人者死刑,修行者亦如此。
二是冥冥之中的天罚,越往后修行,天罚越重。
若想悟道飞升,断不可行大恶,否则基本都会在天罚下灰飞烟灭。
大堂内。
“你…你血口喷人!”
林一海自是不认,面色阴冷的反击道:“大人说小民横行霸道,祸害百姓,可有证据?还有什么渔民邱孙泰,小民根本不认识此人,何来谋杀一说,大人身为县尉,可不能睁眼说瞎话,不然护民府内的大人们,可没小民这般好脾气!”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众人皆心中一凛,暗骂林一海不要脸皮,只知道仗势欺人。
有位银衣兄长,便如此嚣张跋扈,连县尉大人都敢威胁,简直目无王法。
“证据?”
陈冬来倒也不恼,面无表情的道:“你当街强掳本官两位年方十五的丫鬟至双木客栈,欲对她们施暴,若非本官及时赶到,只怕早已遭你毒手!”
“事后,你非但不思悔改,反而以银衣兄长威胁本官,单凭这两项罪名,本官便可判你七年徒刑!”
大秦律法中,强暴乃是重罪,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徒刑,奸淫未满十六周岁的幼女,更是从重处罚,最高可判斩立决。
即便是强暴未遂,也可依此律判决,七月与安生年方十五,此种情况之下,足以判林一海七年徒刑。
“你…你胡说道!”林一海脸色涨红,内心无比慌张,但仍然嘴硬,蛮不讲理:“你说我施暴我就施暴,有人证吗?”
陈冬来沉声回道:“本官亲眼所见,门外众多百姓亦如此,还能有假不成?”
林一海闻言冷笑连连,直接彻底不要脸皮了,他要拖时间,拖到兄长前来:“那些人只看见你们押着我来县衙,除了大人,何曾有人见到我对人施暴,我还说大人与我有仇,栽赃嫁祸呢!”
“放肆!”陈冬来啪嗒拍响惊堂木,冷着脸道:“你要人证,本官便给你人证!”
“差人请徐银衣等人过来。”
“遵命!”
一衙役领命,跑进了后衙,没多久,便带着徐青三人上了堂。
“徐银衣,两位道长,还请为本官做个人证,将先前双木客栈内的情形,公之于众!”
陈冬来装作与三人不熟的样子,免得落人口舌。
三人点了点头,由徐青出面,对着门外观审百姓微微拱手,道:“我以身上这件银袍作保,县尉大人所说尽皆属实,林一海此人,的确犯了强暴未遂之重罪!”
王木尘与肖峰同时上前,拱手:“我二人乃登山派符咒洞弟子,今日以此身份作保,县尉大人所说,尽皆属实!”
话落,观审人群顿时爆发激烈呼声,响应徐青三人。
“徐银衣的话,自是可信!”
“登山派弟子也断不会说谎,林一海犯此恶行,该依律法判决!”
“对,依律判林一海七年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