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耍嘴皮子。”骆洛没什么表情,可却放开了围腰的手:“快和我说说,鸿门宴你想怎么着?”
缠着乘风脸的纱布花围要解下来。那些旧伤口都落了死皮,变成粉红色的伤口,像片片桃花瓣贴在乘风的脸上。
花围捏着乘风的下巴左看右看,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乘风生气的拍掉花围的手,要去水边看看,被花围拉了回来。
“干嘛?还没修完呢?还是那么丑,别看了!”花围道:“这旧疤变新伤只是修容的第一步,后边还得在敷一次药呢。”
“那就是说包了那么多天的脸都是没用的?”说着,乘风拿起剑来。
花围忙摆手:“剑放下,放下……谁说没用了?这只是第一步,第一步!你个小弟弟理解不行啊,为后面修容铺垫你懂不懂?”
“你叫谁小弟弟呢?”乘风要拔剑。
“你听错了,你听错了!我没叫,你是天下无敌第一的乘风!”花围摸他头:“成了吧?”
“我说了不准摸我头!”乘风真的把剑拔了出来。锋利的剑刃在阳光下反射着寒光。
“我错了!”花围哄小孩:“花围哥哥要给上药了。这药是我昨夜熬了一宿做出来的,放久了药效就不好了,为了你英俊的小脸,乖乖坐好,我给你敷上。”
“这次要是再不成,我就……”以剑威胁。
骆洛和骆楚回来,看见花围又给乘风的脸裹上了纱布,好奇的围观过去。
骆洛还挺期待乘风修容的效果的,修得好,那这技术放到现代,可就没有整容医生这碗饭了。
“骆洛姑娘,乘风现在的脸不宜沾水,这几日就烦你不要让他练剑了,以免汗水透进去。”
“那我不敷了!”乘风抗议。他本来就不在乎容貌,这么给花围折腾也是因为不耽误练剑,现在不能练剑了,可得把他闲成什么样呀。
“乘风,不闹,先听医生的话。”骆洛手放在乘风脑袋上,乘风立马顺毛了。
花围看着骆洛的动作和乘风的反应,心里可不好受,明明都是摸头,怎么反应差别那么大呀。
骆洛问乘风:“你是不是识字?”
乘风点头。
“那你不练剑的这几日就看书吧,你若想习得一身好武艺,平心静气也是必不可少的。”
“是,那姐姐我该看什么书呀?”
骆洛指向骆楚:“找他要,他什么书都有。”
“小黄书也有哦。”骆楚挑眉。刚才骆洛摸乘风的头,骆楚有点嫉妒。
像乘风那么大的时候,骆洛可没摸过他的脑袋,直到现在,一次都没有。
“下流……”乘风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