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离开,冷漠至极。
樊星对着关上的门默默的送上注目礼,然后打电话给满军,“快来接我去医院。”
满军急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樊星惬意地坐在屋中间打游戏。
“你......玩我?!”
“我脚不能动了!不然你以为我坐在着干什么!过来扶我!”
满军叹口气,“你就可我霍霍吧,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
“嘘~”樊星叮嘱他,“轻点,大半夜的,这楼隔音不好。”
“这话说的,好像咱俩怎么着了似的。”
出租车一直等在楼下,满军背着樊星下楼直奔医院。
伊点点隔着窗纱看到有人带着他离开才重新躺好,至少不是骗子。
刚才樊星给她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主要是这么近距离的观测还是首次,而且...伊点点回想了一下仅有的模糊的印象,客观地说视觉效果还行!
第二天,伊点点在节目里选播了一段关于邻里间社会公德的文章,在中老年听友群里被广为称赞,叔叔阿姨们还争相转发,说是要发给现在的小年轻受受教育,他们当年邻里之间都跟一家人似的,现在倒好,住在对面都不认识。
伊点点看着群里热烈的讨论,心里暗暗感叹,不光不认识,还差点打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