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宝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原想借着司徒陌的宠爱踩我一脚,结果直接把我送到了司徒陌眼跟前。
当天晚间,我避无可避,退无可退,被司徒陌那厮堵在了房里。
撕扯、撕打、撕咬。
无济于事,我被他解了衣带,绑在床头,任他胡作非为。
可怜我从未经人事,本想留给丈夫的惊喜,被此恶人毁于一旦。
更可悲的是,这具身子,似乎早跟司徒陌熟识,老马识途,水声潋滟。
我在碰撞声和水流声中羞愧惊惧的几乎休克,这辈子,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人。
第二日醒来,已被松了绑,浑身酸软,两腿甚至不能合拢。
袭春来伺候我更衣沐浴,眼神中带着鄙夷和艳羡。
这仇真是结的毫无来由,她若愿意,我立时便与她对换,我对司徒陌毫无兴趣,对和他的鱼水之欢更是厌恶之至。
第二日,司徒陌又来我房中过夜,我被折腾到迷糊,只想熬过这一夜,该能得几日清净。
谁知第三日,那厮又来,我心中惊怒,但终还是不敢得罪于他。
伺候他宽衣解带,又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正颠龙倒凤,醉卧温柔乡之时,房门被拍响。
司徒陌僵在我身体里,声音隐含怒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