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真是在劫难逃。
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我正准备豁出去,大不了命不要了,也不受他这胯.下之辱。
谁知燕娘却在此时开口道,“爷,燕娘不愿与此人为伍。”
司徒陌笑笑,“好吧,听燕娘的,”转头又吩咐我,“去把秋红叫来。”
我一直到从司徒陌房里出来,用背合上大门,这才长出一口气,暗道好险。
去秋红房里喊她,她已经睡下,着实不愿,可也没法子,生而为女人,便是原罪。
我看着她蹒跚远去的身影,头顶有落英缤纷,不知不觉中,秋来了。
冬日里,司徒府上又迎来了一桩喜事,司徒陌这厮左拥右抱,还嫌不够,又新纳了一房妾,名唤“宝瓶”。
我原以为那燕娘算是个泼辣货色,谁知与这宝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宝瓶初入府上,便霸道蛮横,将司徒陌那厮视为私有物,专房独宠,夜夜笙歌。
说来也奇怪,如此卖力灌溉,肚子却不见动静,不要说宝瓶如此,饶是那秋红、燕娘也是一样,都是些不下蛋的母鸡。
明朝的天气不比现代,数九寒霜,十分寒冷,我终日躲在藏书楼里,足不出户,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此言不假,我像只鸵鸟一般,将自己埋入书海,前生后世,只想忘得干干净净,再不做他想。
谁知天不遂人愿,即便隐忍至此,却还是被人算计。
司徒陌新纳的宝瓶说是要过十八足岁的生辰,她正当宠,司徒陌竟答应了她的这般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