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言果然没说谎按时回家。
林婻给他开门时,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霍景言眉眼间含着笑意,柔嫩的玫瑰花瓣衬着他坚毅俊朗的脸庞像是幅古典油画般,气质雍容。
林婻有一刻的怔愣很快,她眨眨眼满心欢喜地接过玫瑰:“谢谢!”
她急于将鲜花插到花瓶转身准备离开却被霍景言执住手。
霍景言没说话依旧笑意盈盈地望着林婻。
林婻这才发现,自己满心都是玫瑰把他倒是冷落在门口了。
像是补偿似的林婻踮起脚尖,轻啄了下他的唇边:“老公辛苦了。”
霍景言揽住她的腰不肯放过她加深了这个吻:“林林,好久不见。”
什么嘛,明明刚刚还视频过。
林婻默默腹诽,却没有反驳他。她腾出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清浅回应。
鼻尖是他身上烟草的味道,混着浓郁的玫瑰花香。
亲够了林婻放开他。
这回她没再着急把玫瑰拿到屋中,而是放在一旁,帮霍景言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在一边的衣架上。
她帮霍景言解领带问他:“今天忙吗?”
“不忙只开了个董事会。”霍景言笑着回答。
林婻笑吟吟:“我当然知道你不忙,就是想问问。”
霍景言趁着她不注意,又低下头偷亲了她一下:“为什么?”
这次只是浅尝辄止。
林婻嗔怪地瞪他一眼,抱起玄关旁的花束,往厅里走。
“你不觉得,这样很像平常夫妻的对话吗?”
霍景言跟着她进了客厅:“我们不是平常夫妻吗?”
林婻歪头想了想:“以前不算,现在算。”
林婻将玫瑰简单处理,插到客厅的花瓶里,和霍景言随意聊了些别的。
两人很默契地没有提及白静怡的事。
这段时间,都是霍景言做完饭的。
林婻不再像往常那样待在自己屋里,等做好饭像个大爷似的下楼吃饭,而是会陪在他旁边,给他打下手。
她很享受这种夫妻间平淡的幸福,也珍惜每分秒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林婻见霍景言忙不过来,主动帮他做锅烧油。
结果油倒得太多,菜里水分大,噼里啪啦的油星溅到她手上。林婻吓得一哆嗦,捂着手往后跳了一步。
霍景言见状,连忙关火,将林婻拉到另一边。
林婻捂着被烫伤的地方,哭唧唧:“这厨房是不是克我啊!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倒霉。”
霍景言哭笑不得,拉着她的手到水池中冲了冲。冰凉的清水让林婻好受了些。
霍景言又找来冰袋,帮她冷敷。
“林林,谁倒那么多油进去都会这样。”
霍景言将锅里的油倒了一大半出去:“你看,这么多就够了。”
林婻不满地噘着嘴,凶他:“你是怪我咯!”
“没有没有,我哪敢。”
霍景言将林婻抱上大理石桌面,低下头,心疼地吻掉她眼角的泪水:“乖,不哭了。”
林婻委屈巴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去寻他的唇。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渐渐的,两人缠绵在一起。
一时深情,霍景言也忘了这里是厨房,旁边煮着东西,手顺着林婻轻薄的丝质睡衣探了进去,抚上她的细腰。
如果不是定时器突然响了,大概在厨房里就会发生什么。
霍景言不舍得放开她,想要继续。
林婻推了推他:“汤要扑锅了。”
霍景言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你最近瘦了。”
霍景言把林婻抱下来,捏了把她的腰。
林婻有些不高兴地皱起眉:“我本来就瘦。”
“嗯,更瘦了。”
再看看她点的菜,全是清淡的。
“我最近在减肥。”
“减肥?”霍景言舀起一勺汤,轻吹,喂给林婻。
“对啊,周年宴的礼服要做出来了,我得更瘦,才能穿得好看。”
“已经很瘦了,要多吃一点。”
“等过了周年宴,我再增肥。”林婻嘻嘻一笑,撒娇似的亲了下他的脸,“你不知道,礼服超好看,我找iian做的高定。”
“什么时候去取?我陪你?”
“不要。”林婻眨眨眼,笑得像只小狐狸,“我叫了皎皎陪我。等周年宴再给你看。”
她踮起脚,凑在他耳边,清浅笑着:“surprise”
“哈哈哈,喜大普奔!”郑皎皎坐在试衣间的沙发上,心情愉悦地和林婻分享着近期八卦,“三哥这手做得真绝。听说小白莲灰头土脸地跑去江城发展了,活该哦。”
林婻试着礼服,一边和设计师沟通着细节的修改问题,一边腾出空来无语地白了郑皎皎一眼:“和你有什么关系。”
霍景言没有和林婻讲他是怎么做的,林婻也没主动提及。
白静怡的处境还是郑皎皎告诉她的。
林婻没想过霍景言会做得那么绝。
但她也不心疼白静怡。要说白静怡没觊觎过霍景言,林婻才不相信。
她还没好心到原谅一个对自己老公想入非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