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原因，不方便使用系统来查他。”霍染因说，“这只是我个人的好奇。”

“好吧。”喻慈生，“我起初还以为，你是想让我帮你处理掉这位。”

喻慈生的，点黄毛。

“他在黑市里乱传你的照片。如果被以前那些人看见了，也是个麻烦。也许他们就要飘扬过海，带着武器，来宁市找你了。”

笼罩在室内的烟雾渐渐散了，喻慈生又点了一块新的檀香丢进香炉。

他是白化病人，身体的脏器随时有可能病变，腕表就是为了定格时间，珍惜时间，收集千奇百怪精彩纷呈的时间可真正和他相处的时候，他做任何事情，又都显得不紧不慢，好像里还攒着大把的可以悠闲享受的光阴。

快与慢，紧迫与悠哉，在他身上达到了矛盾的统一。

新的烟气自香炉里升起，渐渐生成一道迷蒙的屏风，隔在霍染因与喻慈生间，熟悉的面容，一时也好像陌生了。

短暂沉默之后，霍染因扯扯嘴角，露出个锋芒四射的嗜血笑容。

“那就来吧，敢踏入宁市，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不太担心你。不过，他们奈何不了你，也许会对你身旁的人下。”喻慈生说。

……纪询。

这个名字几乎瞬间浮现在霍染因心口。他拧了下眉，又想到一件事。

“你的家里为什么会有纪询的签名书？”

“纪询？”

“就是毒果的作者。”

“哦，因为……”喻慈生笑道，“他写得好看。”

霍染因从茶馆里头出来后，时间还不到九点，距离他进去也没半个小时。

他继续开车，往家里去。

微信里没有新的消息了，纪询最后发来的消息在午，那个琴市鼓楼。

电梯里的时候，他的指在微信上划了两下，发一条语音消息给纪询：“在干嘛？”

对方回得很快：“床上，准备，明天，签售。”

霍染因：“一切顺利。”

纪询：“嗯，我相信也不会突然有个戴着面罩的扛着枪冲进来破坏签售现场……所以不用担心，一切必然顺利到无聊的程度。”

霍染因不觉微笑一下。

“想来点刺激的吗？”

“什么刺激的？”纪询警觉问。

“孟负山。”霍染因在聊天框里打下这个名字，“和我聊聊他吧。”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