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吐......
时星洲其实可以离开甜品店到外面等,不过他为了莫名的自尊心,他还是倔强又绝望的站在店里。
姜梨正拿着单子点东西,都过来好几分钟了,她还没有把那个单子看完。
时星洲凭借着他优良的视线,他看到单子上面的图片几乎占了一大半,一页里只有几行字,整个单子的厚度总体加起来还不到三厘米,她怎么就能看这么久?
哦!
时星洲懂了!
姜梨肯定是在拖延时间!
她知道他在后面跟着她,所以她就想要用这种方式让他知难而退!
呵,女人,你的名字就是叫阴险狡猾!
幸好他机智!
时星洲表示他已经看穿了她的计谋。
时星洲冷笑,他笑得乖张,想摆脱他,没门!
等到姜梨从甜品店出来,时星洲的命都快去了一半......
姜梨坐到供人休息的椅子上,她拿出买到的甜品开始享用。
时星洲倔强的盯着吃得一脸幸福的姜梨。
“先是围魏救赵,用甜品店来削弱我的实力,然后你再配以半路伏击,哼,我已经看穿你了,你这是在对我用伏兵计!我要是过去,就是自投罗网,你以为我会怕吗?就你那小胳臂,你能对我做什么,切!”
时星洲嘴里放着狠话,他的脚却像是生了根一样的没有丝毫移动。
“......”
姜梨吃完了甜品,姜大川给她安排的保镖出来。
“大小姐,该回去了。”
姜梨,“恩。”
时星洲瞪大眼,她竟然真的埋伏了人等着他自投罗网!
果然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保镖,“大小姐,一直在那边盯着你看的男生,是你认识的人吗?”
姜梨偏头看到一脸嚣张的时星洲,她对保镖说道,“认识。”
姜梨站在时星洲的面前。
时星洲双手抱臂,“小告状精!是你找老陆举报我逃课的对吧!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我要是不好好收拾你,我的颜面都没有了。”
时星洲有点为难。
他该怎么收拾她?
打她?
打一个女生,太没品了,不过......
姜梨模样白嫩,她要是哭了,哭起来的样子肯定会好看。
然后她会红着眼,委委屈屈的对他说:别打了,我求饶。
一想到那个画面,时星洲的心跳加速。
他啪的一下按住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的心脏,好,好刺激!
时星洲蠢蠢欲动,他心里的小恶魔冒出来,要不今天他就试试?
这个时候的时星洲还没有尝到试试就逝世的绝望......
时星洲挽起袖子,“你是我打的第一个女生,以后记得不该说的话就不要乱说。”
对,就是这样!
先放狠话,接下来就是该揍她了!
姜梨是长得白一点,瘦一点,眼睛大一点,五官漂亮一点,但是!只要狠一狠心把她当成是男人,他揍得下去!
姜梨面无表情的转了转手腕。
“没有人能打我......”
看到她这样,时星洲不在乎的说道,“你可别把你的手腕给扭断了。”难不成她还想来打他吗?
这是他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姜梨,“如果有,那就手下见真章!”
话音刚落,姜梨一脚伸出去,将时星洲的腿踢弯,她的手像抓小奶猫一样抓着时星洲的后颈,一用力,时星洲就躺地上了。
哎?
哎哎哎?!
他怎么躺地上了?
时星洲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羞愤,最后是恼怒,他使劲想从地上爬起来。
姜梨又一脚踩在他的胸膛。
“你这是趁人之危,我都没有喊开始。”时星洲憋红着脸挣扎,艹!他竟然被姜梨踩在脚下!
他想收拾姜梨,结果他反被姜梨给收拾了。
时星洲放狠话,“你有本事放我起来,我们再来一遍,刚才是我没有注意,是我小看你了,你要是让我起来,我一定会把你踩在脚下!你再不放我起来,我告诉你,姜梨,我们没完!”
姜梨不放,“我赢了,你输了。”
姜梨用手指着时星洲,“现在你是我的战利品。”
时星洲,“......”
“草!姜梨!你在胡说什么鬼!劳资才不是你的战利品!”
姜梨安之若素的踩着他。
时星洲喊得累了,他生无可恋的将视线从姜梨的脸上移开,然后他就看到了姜梨的内裤......
草莓的颜色,挺软萌可爱......
时星洲,“你的内......内裤......我看到了。”
“啪!”
姜梨踩他的脸,她大佬姿态的俯下身问他,“然后呢?”
她一副‘你小子好好说话,要是说错了,一脚把你脸踩扁’的表情。
时星洲,“......”
他扯着脖子吼道,“你是恶霸吗!又不是我想看你的内裤,我又不是变态,是你让我看到的!我也很无辜好不好!”
姜梨想了想,她觉得时星洲说得有道理,于是她将脚收回来,蹲下来用手按着时星洲。
姜梨摸到他的腰间,看样子要脱他的裤子,时星洲惊恐!
“姜梨!你你你别乱来!”
时星洲像是被山大王抓到的小媳妇,山大王姜梨对他伸出魔爪,他为了保护自己清白的开始挣扎。
“姜梨!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是敢脱我裤子,你信不信我和你同归于尽!”
保镖出现,“大小姐,不可以这样!你还是黄花大闺女,不能让你的清白被他玷污!”
时星洲大叫,“是我的清白要被她玷污了!是劳资的!”
姜梨说,“行吧。”
姜梨轻松的将时星洲反抱在腿上,随即在时星洲无力的挣扎中打他的屁股。
“啪——啪——”
时星洲,“......”
时星洲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化成了一块灰色的冰雕,这个时候只要有人拍一拍他,他就能碎成粉末随风飘散。
姜梨起身,她满意的说道,“以后好好学习,知道吗?”姜梨带着保镖走了。
时星洲,“......”他宛如一条死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直到时星洲躺得身体发凉,旁边的店铺都关门了,时星洲才踉跄的起来,他回到家,躺在床上,捂脸,“我的屁股......”
“你,你再也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