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仪躺在院子里的矮塌上,阳光照射在她身上,女人闭上眼睛,舒服地眯眼享受着。
“银儿你说,这白溪还回得来吗?”
银儿将剥皮的葡萄往她嘴里送,蔑笑一声,“这白溪是景王妃,但景王意图谋反。陛下顾及手足之情,才宽恕于他。但这怒火总要有人来灭,所以……她这次怕是真的难再回来了。”
白仪哼了声,最好是这样。
“白溪不过是个父不详的野种,父亲收留了她,还将她交给嫡母扶养,让她踩在我头上。最后景王还向陛下请旨娶她为妃,还好……这件事没成。”
“小姐说的是。这贱人一走啊!你可就是咱相府里唯一的嫡小姐。”
“唯一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白仪话还没说,就看见白以初正往这边走来。
赶忙侧躺下来,以手掩面,装作在哭泣的样子。
“仪儿。”
白仪故作惊讶“爹,你怎么来了?”
看到白仪的眼角有些湿润,以为她刚为白溪哭过,下意识放柔了声音“仪儿,这次爹来,有事和你相谈。”白以初挥退了下人。
“是关于你大姐的事。”
白仪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惘然若失,但又很快平定了心情。有点坐立不安地问道“姐姐有消息了,她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她在皇宫里,已经被封为皇后了。只是这中间许是有什么变故,召书还没有下来。”
白仪握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将茶水倒在了手上。
“皇后?这怎么可能!”
“为父也不明白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听晚公公说要你进宫陪溪儿几日。但为父想你待在宫中,好与溪儿有个照应。”
“父亲,是想让我与姐姐一起待奉在侧吗?”
“嗯,可以这么理解。别忘了你们各自的任务。”
“是。”
“拿几身衣服,就去吧。”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白以初走后,白仪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白溪,你凭什么?你个狐媚子到底凭什么?”
“含香!”
“奴婢在。”
“收拾东西,准备进宫!”
“是,小姐。”
银儿从门外走进来,看见满地狼藉也吓一跳。立即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
“白溪,这个贱人还真是好命,竟当上了皇后。”银儿一脸忿然。
“罢了,以后多得是机会收拾她。当务之急,先抓住陛下的心才是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