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小e文笔不好,如有对迪老师人设造成影响,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还是跪求大家能多多评价,批评我的文笔也好,提建议也好,写想看的情节也好。求大家大家评价啊啊啊啊啊啊。 离彩排越来越近,再加之这次比赛至关重要,商讨事宜诸多,迪玛希的房间一天有一多半时间人来人往,为了节约时间方便练习减少不必要的应酬,他把一架电子琴和舒越都请进了卧室,并美其名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不要想歪,事实上是,据舒越说她有“镜头恐惧症”,那最近客厅里基本全天录制,他也只能把她塞在卧室,这样她在里面闲时也可以复习功课。虽然事实如此,但迪玛希和阿克勒通话告知好兄弟这事儿时,却也只得了个“金屋藏娇”的评价,而他自己对此也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忙了半天的齐勒和迪玛希从客厅逃到卧室里,一人一条沙发瘫死不动,留时姚和小梁在外面善后。卧室里只有笔尖与纸相触的沙沙声,那是舒越在做学习笔记。 “这本是Macroeics舒越,我还一直不知道你考研专业和学校是什么呢?” “C大国际经济。” “啊,厉害啊。你大学修的是英语,那这跨度可是够大的。” “还好,其实我大学是双专业,第二专业是国际商务。” “那咱们俩专业还挺近的,以后越姐混好了,可不要忘了曾经同甘共苦的小弟啊。” “哈哈,好说好说。” 这个女孩,除了跟他,跟别人都能聊的很开心啊。这万恶的语言壁。坐起来,语气闷闷地说,“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舒越考研方向和大学的第二专业。” “是什么?” “国际经济和国际商务。” “国际商务,怪不得……”怪不得她能跟着哥哥出现在那样的场合。这样的女孩,英语老师怎么会是她的志向。 舒越随意问道,“Dimash,你的曲子改编的怎么样了?” “嗯,曲子本来是基本确定了的。但是白老师说我唱歌流露的感情过于强势,不太符合这首歌的意境。”迪玛希又瘫回了沙发。 舒越一边做笔记一边随意说道:“Adagio的常见意思是乐曲速度记号‘慢板’,可是用在这里我觉得倒更趋近另一个意思芭蕾舞里男女双人舞女角保持高难度平衡时做的缓慢动作释为柔板。缠绵悱恻的爱情本就是一场双人舞。而你的歌声里大多数时候只有男主角在旋转跳跃苦苦挣扎。” “Sure~”为什么她明明对音乐一窍不通,可却能这么随意地一下说中要点。她的思想、感情该有多么丰富!“齐勒!”男孩猛地坐起来,“我们需要去找Wilson一趟。” “我能说不吗” 无视哀嚎的齐勒,迪玛希扭头对舒越道,“Sure,一会儿外面的人都走了,你就先回去吧。我估计今晚要很晚或者就不回来了。你晚上就不用过来了,好好休息。” “好,那我明早还按原点叫你起床吗?” 微微皱眉,无奈地说,“原点吧。” “好。你注意休息,好好吃饭。”舒越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深知工作狂是劝不住的,你就只能叮嘱几句而已。 ————————————————分界线—————————————————————— 深夜,难得清闲,舒越打开闲置了有段时间的“阿尔泰语使用者的印欧语系及汉藏语系语音教学纪录”文档,最近一次更新记录还是迪玛希演唱《the show must go on》之前,现在过了一个多月了,要补上好多东西。结果在整理记录教学资料时,她不由自主地写了好多和迪玛希互怼的趣事,无奈将文档名字改为了“哈萨克斯坦大学生的外语互动教学”。等补完《Updown Funk》稍有倦意,垂眼一看已经快要凌晨三点。果真是天天跟着工作狂,自己都对熬夜无感了。 手机震动,是齐勒的信息:“舒越,请晚一个小时叫迪玛希吧,我们刚回来。编曲不是很顺利,他压力很大,心情也不好,肯定睡不好。晚安,齐勒。” 听到对面隐约几声琴音,舒越一阵冲动立马拨了齐勒的电话,可又马上扣掉,“他肯定也很累了。” 登上ins,果然压力在这儿。 “最新消息,听说迪玛希第五期得了第六,有史以来的最差成绩,如果下周成绩还不理想他将淘汰回国。” “迪玛希,相信你自己,振作起来,你是哈萨克斯坦人民的儿子。” “哈萨克斯坦的翅膀,迪玛希库达依别列根请继续努力,勇夺佳绩。” “迪玛希库达依别列根请进一步弘扬我们伟大的哈萨克文化吧。” …… “本台报道:我国歌手迪玛希正在参加中国歌唱比赛《歌手》,在前两期取得第一后,成绩一直不温不火,现更惊爆第五期只获得第六名,若第六期他不能扭转败局,他将被淘汰回国。” …… 舒越不是哈萨克斯坦人,可是看到这些也只觉得一阵眩晕。那只是个22岁的男孩!单枪匹马,孤独来战。作为外国人我们大可以说一句“虽败犹荣”,可是不要忘了我们当初是如何对待折桂加冕,身经百战,最后却满身伤痕,黯然离场的某些运动员的。 页面下划,无意间又翻到了几条旧闻。 “Dimash.”喃喃细语,零星困意也消失殆尽。 冲动多自心中发出付诸于行动,而这次等意识到冲动,她已经站在了迪玛希的卧室门口。 今夜月色极好,卧室里没有开灯门也没关,窗户也大开着,虽已立春,夜里的风还是料峭急劲,垂地的窗帘纱幔被高高吹起,隐约可见一身黑衣的男孩就站在那一片帘浪之中,长身鹤立,玉树临风。 他果然失眠了。 但看到那般孤傲的身姿,那刻意挺的笔直的背,高昂的头。 舒越知道,她多虑了,她不需要担心。 “他曾经在一次比赛时被下了安眠药……” “他曾经在参加一次比赛后被人指长的过于阴柔缺乏阳刚气,被很多人骚扰……” “他曾经在一次比赛里被公然怀疑唱法甚至羞辱……” …… 经历许多,双眸却清澈如初,这些足以说明 男孩虽然足够年轻,却也足够坚强。 他只需要一点时间调节心情,重拾信心,然后就可以整装待发。 于是,趁他还没发现,她默默转身,想要悄悄离开。 “Sure——”男孩突然回过身来,“既然来了,就再陪我聊一会儿吧。” “你,你——知道我来了啊。”那那么长时间在那站着一动不动?舒越一时又震惊,又尴尬,羞涩地有点结巴,“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有琴音,又看齐勒发消息说你心情不好,过来看一眼,怕你想不开,嘿嘿。” “啊?哈哈,你在想什么。”愣了一下,男孩脸上又是招牌式的牙龈笑。 舒越慢慢走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如果你不想笑可以不笑。” “Sure……”男孩脸上的表情渐渐变成了自责,无奈,疲惫,还有坚毅,舒越知道这才是与刚刚那个背影相配的表情。 “Sure,Adagio必须成功。我还没有把哈萨克斯坦的传统音乐带到这个舞台上,我还不能走。”那双大眼睛就这么委屈又倔强的看着你,像和大人抢糖吃的孩子。 “我知道,我会帮你,我们大家都会帮你,你不是一个人在奋斗。”终于走到跟前,看着他垂在额前被风吹乱的发,她抬手一点一点理顺,“现在我们把窗户关上,然后先睡觉好吗。” 画风突转,挑眉的戏谑,“我们吗?” ——把我刚刚的同情心还回来。 “Sure,你以后不要这样随便进男孩子的房间,很危险。” “那我一会儿不用叫你起床了,对吧?再说你危险吗?” “我也是个男人。” “那男子汉你能先把窗户关上吗,好冷。你为什么开窗户?” “有点想念阿斯塔纳的寒风了。” “乖宝宝。” “我讨厌这么可爱的词汇来形容我。” “那乖男人。” “哈哈。”男孩转身把窗合上,“你要不要听我弹新改编的adagio。” “会不会扰民?” 迪玛希不怀好意地笑笑,“呃,应该会吧,不过没关系。” ——你的礼貌呢?修养呢? 或轻柔,或激昂的乐符自指尖慢慢流出。 “怎么样?” “好!太好了!” “谢——” “这琴,太好了” “Sure……”又看到他吃瘪的表情还是感觉那么爽。 “哈哈哈哈。” “你要不要来弹一下?” “我?我没学过。” “没关系,来吧。”说完就一把把舒越拽过去和他挤在一张椅子上,男右女左。“你那半边的琴键靠近中央的随便弹吧。” “随便弹?!” “随便弹,当然最好稍慢一点。” 舒越试探性地弹了几个音,男孩都能完美的合上,谱出的旋律缓缓动人;于是舒越玩心大起,加快了弹奏速度,男孩也不得不加快速度,黑白琴键,四手联弹,指尖上下跳跃间,音符也变得欢快清脆;后来可能弹累了,舒越就不时象征性地摁几下,男孩为了合音方便也没多想把胳膊绕过舒越,手指在低音区流连,而这成功让舒越红了脸,曲子也变得舒缓暧昧。 “Sure,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干什么?” “阿拜爷爷说过:美好的心愿一旦说出来,就会逊色。” “Do”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音,“你是……”——这是我受访时经常说的啊。“那你为什么学英语?” “因为家里亲戚说我英语念的好听,说不定以后可以当外交官。” “那你后来为什么学国际商务呢?” “想逃离舒适区。干点不一样的东西。而且哥哥说我可能是块经商的材料,但是现在……” “什么?” “我现在可能更想平平淡淡,当个老师,到一定年龄找个人结婚,生子。” ——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迪玛希你又套路我。 手中流出的乐符突然急促猛烈起来。 “你会找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知道,或许是志同道合的人。” “志同道合?是有同样的信仰吗?” “不,我没有信仰或者说我的信仰是我自己。志同道合,可能是说我们对于大部分事情,琐事也好,人生大事也好,持有的观点是一致或者互补的吧。可惜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旋律又变得欢快灵动。 “如果那个人出现了,你愿意为他改变你的信仰吗?” “可能因为我是个高傲的人吧,嘿嘿,虽然我没觉得,但有人这么说过。所以可能会很难,但如果他对我足够重要,应该会吧。” 乐章戛然而止。舒越不解地侧头看着他。 今夜的月光皎洁轻柔,穿过纱幔,撒在她身上,脂玉样的肌肤都泛着莹莹的光。 琴音又起,迪玛希右手弹了几个音收尾,一曲终了。 “我可以抱抱你吗,庆祝我们共谱一曲?” “啊?”——可是我一直都在你怀里啊! 双臂绕过肩膀慢慢收紧,舒越尴尬着不知道要不要回抱他,但是这是好朋友之间的鼓励和安慰的话,刚要抬胳膊,惊觉左脸颊一片温热,头顶的声音低沉悦耳:“Sure,这才是哈萨克族的见面礼仪。” 满地水一样的月光细碎银白,怀中的姑娘亦是莹莹皎皎,“Sure,这支曲子叫《皎月》怎么样。” 那时还把怀里的姑娘当好朋友看待的迪玛希不知道,中国人有种说法叫“皎皎明月,昭昭我心”。 ——————————————分界线—————————————————————— 果不其然,第二天,主要人物全部睡过了头。迪玛希是被来让他试演出服的言漪按门铃吵醒的,舒越是被小梁助理按门铃吵醒的,而最悲惨的齐勒或者叫迪玛希的新晋隔壁房客是被醒来后的迪玛希砸门砸醒的。 后来舒越知道这事儿,才明白为啥那天晚上迪玛希说不怕扰民,原来隔壁房客早就换成了齐勒,不禁心里为齐勒默哀一秒钟。 明天就要彩排了,上午或者说中午迪玛希又去工作室泡了大半天进行了最后一次编曲确认,又带着舒越在练歌房待到晚上,不过这次已经算是回宾馆最早的一次,但也快零点了。 舒越不禁感慨,“我不知道哈佛大学凌晨四点的图书馆是什么样子的,但我实在太熟悉长沙零点过后天亮之前的路况了。” 一到三楼的走廊,齐勒就飞似的跑回了自己房间,留下舒越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 “那今晚就早些休息吧,我们明早再练习。” 刚要开门,衣袖被人拉住,“Sure,趁热打铁,我们再巩固一下吧,我晚上大脑比较活跃。” “可是我——”晚上大脑不活跃啊!看着他小囧眉,嘟嘟嘴的表情,“好吧。” ——齐勒,你这个不仗义的要跑也不拖着我。 “你现在每个单词的发音已经差不多了,但是今天晚上我发现你英语的语调和节奏感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就是怎么说,英语一句话听起来是起起伏伏的,但你现在就是一条直线。你把歌词和音乐结合到一起这种直线感更加明显,就是有点儿像硬套上去的。” “嗯嗯。”迪玛希在电子琴前,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的坐着。 “现在,你唱一句,我给你改一句。” “I don\'t know where to find you I don\'t know how to reach you” “句末连音。”舒越拿了张纸写写记记。 “I don\'t know where to find you I don\'t know how to reach you。” “很好,很好,下一句。” “Yeah. She’s So Dangerous, The Girl Is So Dangerous.”兴奋地对着键盘狂弹一阵,看到女孩皱着眉,又立马深情款款地,“I hear your voi the wind,I feel you under my skin.” “嗯——你,这句可以,下一句。” “Within my heart and my soul.I wait for you.Adagio~” “and 弱读,句末降调。再来。” “Within my heart and my soul.I wait for you.Adagio~” “嗯,很好,下一句。” 又是一阵雀跃,“Does that make me crazy Does that make me crazy~`”再次一秒深情, “All of these nights without you.All of my dreams surround you.” “of的问题,还是不对。再来。”这严厉的语气,男孩朝后缩了缩脖子,嘟嘟着嘴,微翻下唇,人家好委屈的说。 “All of~” “还是不对。明明说了很多次了啊,all of.” “All of ~”故意拖了半个音,瞥了舒越一眼,没皱眉,“——these nights without you.All of my dreams surround you.” “句末连音。再来。” “All of these nights without you.All of my dreams surround you.” “好多了,嗯——”女孩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神情。 “There\'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 Reag a fever pitd it\'s bringi the dark”他也毫不客气地又嗨了两句,看得舒越直想笑,“Dimash你今晚怎么这么嗨?以前怎么不这样。” “改了好久的曲子终于定下来了,歌词也练得差不多,还好不容易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哈哈,好吧,其实是之前没有琴。”一秒变乖,坐的端端正正。 …… 过了一会儿,“I y eyes and I find a way.” “很好。下一句。” “Imagihout you. I’d be lost and so fused.”庆祝乐终于过度到了舒缓的抒情歌,舒越感觉离她就寝不久矣。 又过了一会儿,”And stay true to all that’s right. Then baby our love will always last.”蓝调音起,舒越感觉她的床在召唤她。 不久,终于,“Roses whisper goodnight ;need s□□e yht. Asleep in the dew, they hide from our view.”舒越好像已经能感觉到她床上温暖的被子,软软的枕头。 抬眼望去,很好,男孩确实已经是双眼呆滞,脑袋低垂,困意绵绵。 “要不,先到这儿,我看你也很困了,我们上午再继续啊。”舒越说着就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撒腿跑。 “不,今日事,今日毕。我先去洗个脸就好了。” “我……”上午也是今日啊,小祖宗,已经快一点了啊。 舒越依稀记得某些人曾经因为压榨她过意不去来着,最近这是怎么了?不能大家熟悉、亲近了,就这么个同甘共苦法啊! 从卫生间出来,他看到女孩在纸上写写画画,“你在写中文?” “你竟然认出这是中文,没当成画,不容易啊!” “那是,毕竟我来中国三个月了。虽然同样的汉字每次看都长得不一样,但总有相似的地方。”抬眼触到舒越的目光,那目光里就五个字“我就看你吹”,少年一个激灵,”我,猜的。” “嗯,这是我哥的名字,舒羽,这是我的,舒越。” “长辈说,看一个人的字能看到这个人的内心。”那么舒越的内心绝不像她的外表这般温婉,柔和,她的内心应当是不输于男人的坚毅、强大、宽广。“你们的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嗯,哥哥的姓和名连起来,意为舒展羽毛。” “舒展羽毛,下一步就是振翅而飞。好名字。” “嗯嗯,是啊。我的名字呢,呵呵,怎么说,据说是我爸去上户籍时听隔壁一块办业务的人家孩子名字好听,临时给我取的。” “呃……”还有这种操作?愣了一秒,他拍着大腿笑道:“确实很好听啊,哈哈,Sure.”一记眼刀,乖乖坐好。 “反正我自己觉得,单名一个‘越’字,意为越过,超越,超越自我。” “超越自我。”这样的女孩或许天生注定不是小家碧玉,内心如此强大,又怎么愿意去依附他人,又怎么会成为男人背后的女人。想到这些,男孩眼神一暗。随即抢过舒越手中的笔,在纸上大笔一挥,漂亮的意大利斜体,“Днмхаммеддайберген” 这一大长串,“这是你父亲或者兄弟的名字?” “这是我的啊。” “我见过你的哈语名字啊,名没有这么长。” “Dimash是我的小名,我的本名是Dean Mohammed.” “the Prophet.” “对,我的名为了避讳加了Dean。还有我的姓——” “the gift of God.天赐之子。” “你怎么知道?” “你的粉丝基本上是万能的。” 男孩一时深情道,“I love my dears.”随即又双眼微眯,谐谑道,“你是不是经常上网搜我的信息还是,我也该称呼你一句My dear.”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觉得你小时候叼奶嘴,合唱团第一女高音等等这种照片,要是错过了很可惜。” 如果不搜,怎么知道你一路走来,左手鲜花,右手刺棘。 “我……”认识舒越之前,他觉得他挺能言善辩的啊。“我们继续学吧!” “好。” 注:楼楼不想牵扯zz(politics)也不想牵扯zj(religion),但是横亘在舒越和迪老师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两点特别是后者,所以为避免纠纷和不必要的麻烦在本文中zj问题会等同于信仰问题。这也是为什么迪老师问舒越她愿不愿意为了爱人改变她信仰。(注:楼楼接触到的大部分Muslim禁止或者排斥通婚,除非另一方也信#教)我个人觉得或者本文中的迪老师应该是那种如果准备开始了就会想得很长远的人。当然在这里,他算是随口一提,因为他对舒越还没或者还没察觉到自己已经作为一个男人而不是朋友喜欢上她了。 求评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