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墨离开后便去了唐承玄的院子,两兄弟几个月未见了,甚是想念。
唐心暖回到房内,整个人瘫痪在床上,刚刚自己失态了,竟然在二哥的面前如此不能忍受。
要知道陷害二哥的凶手至今是谁都不知道,上一世二哥含冤入狱死在狱中,到后来的唐府灭门,再到她的死。
秋鹃,秋婵发现她们小姐是真的不舒服,急的要去找袁大夫,“站住,不用去了,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没事的,只是刚刚和二哥在一起想到了以前的伤心事。”
秋婵,秋鹃:?
她们可不相信,他们的小姐可开朗了,何况二公子更是个活泼的人,尽管有些不信,既然主子发话了,他们当然得听。
“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对了,秋婵,你最近在府中有没有发现特别事?或者刚进来的下人?”
对于秋婵和府内其他人熟悉程度,若是有什么特别的人或事她应该是知道的。
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一件件,一庄庄事,压在唐心暖心里真是千金重。
秋婵一听,小姐竟然问她这些,她很是高兴,努力回想了一些自从小姐那次沉睡到醒来后府中人员的变化,多了或少了,她都清楚的很。
大约过了半柱香,秋蝉把府内最近的大大小小的事都说了一遍,唐心暖很敏锐的扑捉到了两个疑点,在她看来是疑点。
府内大约十日前,唐府管家盛叔的儿子因为欠了几百两赌债竟然死在了外面的赌场,关于盛金,唐心暖是有些了解的。
盛金和大哥一般大的男子,平日里最爱赌钱,他的突然死亡在外人看来是因为欠了一身赌债才被杀的,而唐心暖的记忆中,上一辈子盛金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