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李雪儿的电话，打开免提后，郭海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

“喂，老板。”

郭海开门见山道：“问你一件事，你前天录制《春风十里的时候，杨悦悦到底是怎么摔下舞台的？”

李雪儿回道：“我们当时都已经走下舞台了，只知道悦悦姐从舞台上摔了下来，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老板，你问这个做什么？”

方城突然插话道：“当时杨悦悦身后的人是谁？”

李雪儿已经不记得了，沉默一会后，同宿舍的林乃西突然说道：“是范可可。”

范可可！

鑫乐娱乐的范可可！

方城忍住情绪，耐心问道：“把那天的录制情况跟我讲一遍。”

林乃西和李雪儿两个人就开始把昨天白天录制的情况都讲给了方城和郭海听。

见方城听完没说话，郭海说了句早点休息后，就挂断了电话。

郭海道：“要我去查一下吗？”

“怎么查？”

“录制场地附近肯定有摄像头。”

方城道：“虽然基本可以确定是她，但能确认还是确认一下吧。”

“城哥，你打算怎么做。”

方城喝了一口酒，说道：“悦悦还有两个月合同就到期了，她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从圈子里退出来，这之前先不搞事，但是有些事得提前准备好。”

“准备什么？”

方城眼神迷离道：“如果能确定是鑫乐娱乐的范可可的话，两个月后，你发公告，以后所有请范可可参加录制的节目组，我们公司的艺人都不参加。”

郭海道：“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百吗？不对，以范可可现在的人气，你这招甚至有可能是杀敌百自损一千。”

“你说的是现在，要是两个月后，少女时代的人气超过国内所有的女团呢？”

“两个月的时间，做的到吗？”

方城将啤酒一口饮酒后，将易拉罐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后，笑道：“我有招杀手锏。”

郭海激动道：“是什么？”

“一首歌，一首足以让李雪儿她们爆红的歌。”

“比《卡路里还要火的歌？”

“现在国内最火的歌是哪一种？”

“流行？”

方城摇了摇头。

“民谣？”

方城还是摇头。

“摇滚？”

“不是”

“古风？”

方城笑道：“是洗脑神曲。”

郭海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方城道：“你明天下午来接我，我去趟公司。”

“上午不行？”

方城没好气道：“都12点多了，我明天能有那么早吗？”

“行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送走郭海后，方城冲了个热水澡，拿着纸笔坐在床头，回顾了那首歌的旋律，方城开始在纸上写起了歌词和曲子。

是上辈子红极一时的神曲：小苹果。

一首只听一遍，旋律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洗脑神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