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向沼往八号楼走去。

这个小区真的挺老旧，每幢楼最高的只有五层。但是小区里的绿化做得很好，绿树葱葱的，还有很多健身器材。

一位老爷爷牵着条秋田犬，在小区里遛弯。见到向沼，老爷爷热情地打招呼：“向沼，又回来看望你父母了啊。”

“是的，马爷爷。”向沼一向冷淡面瘫的脸上，露出了温和又礼貌的微笑：“您身子骨越来越健朗了。”

“天天被狗拉着遛，能不健朗吗。”马爷爷笑了笑，目光落在姜落灵身上，疑惑地问：“这位是……？”

姜落灵一把揽住向沼的手臂，乖巧开口：“马爷爷好，我是向沼的妻子，姜落灵。”

向沼余光瞥了眼被姜落灵亲昵挽住的手臂。

“你就是向沼的老婆啊！你好你好。”马爷爷恍然：“你们快上去吧。紫文一早就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很多菜，说你们要回来吃饭。”

“嗯，好。”姜落灵甜甜地应了声，和向沼往八号楼走去。

到了八号楼楼下，附近没人，向沼站着不动了，垂眸盯着被姜落灵挽住没松开的手臂，毫无情绪起伏的目光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

姜落灵就是假装看不懂，仰着脑袋天真地看他：“怎么了？”

“不松开？”向沼薄唇微启，嗓音冷冷清清的，哪还有半分刚才面对马爷爷时的温和。

“松开什么？”姜落灵眨了眨眼。

“手臂。”

“为什么要松开？我挽着的是我法律上的丈夫，又不是别的不清不楚的男人。”

向沼：“……”

向沼眼底划过一抹复杂又无奈的情绪，任由她去了。

用厚脸皮赢下了一局的姜落灵，心情更好了，把向沼的手臂挽得更紧了些，还趁势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