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不情不愿的吐出两个字后,继续着之前的话题。“皇叔来找臣女可是有什么事儿?”
顾斩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手上的扇子也因着这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扇动了起来。
池迓只有见到他时眼中才会精彩万分,见到太后,皇上或是其他人,她总是披着她那张百炼成精的大家闺秀的皮,将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不让人窥探其中一二。
池迓:错了,本姑娘对太子殿下那也从未遮掩过的。
顾斩:那也不一样!承认你对本王与众不同有那么难吗?
池迓不知顾斩此时心中所想,亦不知顾斩突然来找她所为何事。只希望不要与花满楼有关。
顾斩听不到池迓的期盼,但好在确实与花满楼无关。“本王这几日忙得头重脚轻,累了,想来你这儿歇歇。”
眼神一滞,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是一怔。他累了,来她这里歇歇?传出去也不怕被人说道。
池迓正欲说话阻止,未想,某个不要脸的竟然直接朝她里屋走去,径直上了床,只留下一句“本王歇着了,没事莫要来扰。”飘荡在空中,惹人生气。
池迓靠在椅子上,想去将人从床上拉起来也不是,怔在原地当作顾斩不在又做不到,一番纠结之下,只好选了前一种。
收拾好表情,怒气上脸正好,三步并作两步,完美的表现出她此刻的愤怒,然而,当她走到床边时,所有自认为完美的准备都化作空气,随风飘扬,烟消云散。
而这一切都只因为某人那只蓄谋已久不安分的手。
顾斩慵懒的躺在床上,未脱靴子,两条长腿随意的搭在床沿上,靠近床里的右手拿着扇子当枕头,靠近床沿的左手随意放,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当池迓带着半真半假带着怒气而来,就证明时机快到,当池迓停在床边欲开口让他从床上起来,时机正好。
大手一揽,美人如愿入怀。香味四溢,毫不客气的从他鼻尖逼进心底,他也当真喜欢这毫不客气。
池迓在上,顾斩在下,池迓满脸通红,顾斩笑意连连。
手掌的力没半分松弛,他现下动不得她,逗逗还是可以的。若是哪日能光明正大将她锢在怀中,他定要好好欺负一番。
纵使池迓使了蛮力去推,可某人像是吃了定海神针,就是不动。一推一搡之间,顾斩只觉得心下生火,喉咙干涩。
可他依旧没有要将人放了的意思。等她出去,只怕心中记恨于他,哪里还容得他这般胡来。
池迓终于耗尽了力气,无规矩的趴着喘着气,但嘴上却是不饶人。“想不到王爷竟然学那小人做派!”
池迓一趴下,体中邪火越烧越烈,只恨不得翻身将人吞入口中。
神智犹在,上扬的嘴角没半点掩饰,好似在宣扬着他此刻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