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越没回应,只是移动目光向丁自明的方向望了一眼。
见此情景,丁正轻笑了一下,也把目光转向丁自明:“明儿大你四岁,今年也二十了,既如此,那便选个良辰吉日给你们的婚事办了吧。”
丁自明大惊失色。
“父亲,不可!”他急忙叫道。
丁正板正了脸看他,“怎么,你不愿意吗?”
丁自明在丁正严肃的目光下有些瑟缩,可是想到宋意浓那张楚楚动人的娇脸,他立即下定决心了,就和丁正反驳,“父亲,你知道的,我不愿娶她,我此生只愿娶意儿一人!”
“混账!”丁正被气得破口大骂,“这桩婚事是皇后娘娘早就订下来的,岂由得你做主?”
“孩儿的婚姻孩儿自然要自己做主,”丁自明涨红了脸,咄咄逼人的和丁正对峙,毫不相让,“你让她嫁我有什么好处呢?我不爱她,这桩婚事将我们两个绑在一起,她不痛快,我也不会痛快......”
“你怎知我不会痛快?”
突然,一句带着轻愁的话语从他身后幽幽的飘出来,将丁自明未说完的话语打断了。
“你怎知我不会痛快?”
见他未答,那声音带着难以压制的颤抖和痛心又问了一遍,声音幽幽荡荡,轻飘无力,却惊得满室一震。
问话的是宋清越!宋从如有些不可置信的扬了眉头,脸上也开始变了颜色,他转过头,一动不动的盯着身边那个月白身影,直到她慢慢踱步到丁自明面前来。
“你怎知我不会痛快?”一边,宋清越抬高了下巴又问。
她的两只黑黝黝的眸子盯紧了丁自明那张骤然变的不知所措的脸,脑中却在回忆着往常那些甜蜜,羞怯,和冰凉的片段。
那个人大约被他推到石头上时就心死了吧,她没有要求她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可这种狼心狗肺的狗男人,若不叫他好好的得上一番教训,原主肯,她哪里肯。
怎样让一个男人活的生不如死,这世上还有比玩弄他的感情和尊严更有意思的事吗?
宋清越觉得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