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娆要是知道桃花在想什么怕要头顶三个问号,明明是个长相温温柔柔的姑娘,怎么突然爱脑补起来。
严定州气质冷硬,相貌又俊美无涛是个在哪里都能第一时间发现的存在沈娆娆见他的几次对方都是穿着西式风衣。
沈娆娆心里忖度着明天的宴会决定穿个西式连衣长裙因为天气冷,到时候外面再套件针织开衫。
第二天上午,严定州的车子过来时沈娆娆刚吃完早饭没多久车子在小洋楼前面停下沈娆娆就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正好车门打开,沈娆娆看见一只穿着长筒军靴的脚从里面踩出来。
接着,就看见穿着军装制服的严定。
沈娆娆盯着他看然后眨了两下眼睛。
不得不说眼前这男人真是衣服架子身高估计有一米九了,沈娆娆心想,腿很长窄腰宽肩,相貌俊美。
冷峻的气质更添加了一种无形的性魅力。
严定州走近,看着沈娆沈说:“好了?”
沈娆娆点头,眼睛收了回来,乖乖敛着,她不说话时脸蛋漂亮冷腻,又有点冷感,别人不知道她脑子心里想什么,只觉得是个冷淡矜骄的美人。
跟严定州站在一起十分融洽般配,有一种很相合的气场。
连一旁冯良都这样认为,沈娆娆是他见过的,在严定州面前最坦然自若,放松凌然的人。好像严定州少帅这个身份没什么特殊,就跟她知道维克托职业是医生,林润声做的是报社编辑工作,一样的反应。
因为冯良不知道沈娆娆是一个从小生活在平等自由社会下的人,这只不过最自然的态度反应而已。
好奇等情绪有,但她打心底把自己和严定州是放在同等地位一样的人
所以冯良会觉得她特别。
而对沈娆娆来说,严定州貌气质出众,而喜好美色是人的本能,所以,她挺爱和严定州接触说话,看着人都觉得赏心悦目。
“你吃早饭吃了吗,”沈娆娆侧身去看他,说,“沈嬷嬷给我做了糖水蛋,味道还不错,你想吃吗。”
身后的冯良嘴角抽了抽,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时间,不信邪地抬手表看了下。
的确是已经上午十点了,所以这位沈小姐是才吃的早饭。
但严定州好像并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沈娆娆问他,他说了一个“好”字。
于是,少帅阁下就跟着沈娆娆进了客厅,去吃了一份糖水蛋。
冯良已经从吃惊冷静吃惊到一脸漠然,他们少帅是个纯肉食动物,什么时候见他吃过这种一看就甜腻甜腻的东西?
今天开了眼。
沈娆娆见冯良盯着严定州的碗,就说了一句:“冯副官也想吃?”
冯良赶紧拒绝,“不用,沈小姐。”
他看到严定州淡淡扫了他一眼,登时一个激灵,目视前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吃完东西,漱了口,沈娆娆才跟着严定州一起坐车离开。
沈娆娆今天还是戴了那支男士手表,不过这回严定州看了一眼。
沈娆娆就顺其自然往严定州手腕上瞟了一眼,发现他也戴了个手表,看不出是什么牌子,挺不起眼,没有她手上这块瞩目就是了。
男士手表的表带太松,沈娆娆只好直接把手表戴在针织毛衣手袖外面,这样一来正好扣紧,不容易掉。
坐在车上,没事可干,挺无聊,沈娆娆问严定州:“他们为什么都不处理北岭省受灾的问题?”总归不可能是真的穷得拨不下粮食来。
而且很明显态度很不对,那种放任不管式的视而不见。很容易从逐渐恶化的情形中感觉到。
负面麻木情绪能传染,如果一个地方成了灾区,人成了灾民,政府一拖再拖不予理睬,不用说,一定会出大问题。
她这问题问得很直白浅显,但不可否认就是关键。
严定州看了她一眼,缓缓开口:“快了,不会一直这样。”
“还有一个问题,”沈娆娆侧首抬头,“为什么不是,我是说,北岭省都这样了,其他地方省份的人,都不知道么。我说的感性些,就没有一个正义之士为此而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