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阮是柔然送过来的探子,是吗?”秦王慢悠悠的接上后面一句。
子夜立刻双手抱拳跪在地上道:“末将逾矩。”
秦王道:“无碍,外界怎么样传言那是他们的事。”
子夜道:“可若是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恐对将军不利啊。”
秦王笼拉着眼皮,漫不经心的说:“你记住,子夜,别说阿阮不是探子,就算阿阮是探子,那又如何?”
靖随夫人练武的时候,杜阮被勒令呆在她方圆五米之内,哪里也不许去,省的再闯祸。
对此杜阮觉得自己很无辜,她认为自己从来没有闯过祸,系统冷哼一声道:“前天是谁把羊放了满山的?”
杜阮嘴硬道:“那是羊自己用嘴把门拱开的。”
系统又道:“那又是谁把人家的锦鲤喂死了好几条的?”
杜阮道:“那是那鱼自己要吃的,我都洒到别的鱼嘴边了,是它自己要来抢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靖随不让她乱跑就是不让她乱跑,就在杜阮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看靖随夫人舞大锤的时候,秦王的回信回来了。
靖随把大锤放到一边,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伸手接过信,秦王的回信有两份,一份给杜阮,一份给她,靖随眼尖,瞥了一眼看见给杜阮的回信上写着:你听叔母的话,乖乖的,回去之后我带你去哪哪玩给你买什么什么之类,于是拆开自己那份,准备欣赏“熊孩子她爹”的歉意之词。
结果信封里只有一张纸,还就写了一个字:嗯。
嗯什么嗯啊?!
靖随夫人也不是每天都很闲有功夫看着她,杜阮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溜下山,搭着牛车回了城。
系统道:“我说你非得回来干什么?还一个人都不带?”
杜阮道:“要要要……要你管。”
不是不想光明正大的回王府,就是要是靖随问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回去,要怎么说?
杜阮慢悠悠的走在街上,街道两边有小摊贩支着小摊卖着小东西,有包的白白胖胖的汤圆,还有酥酥脆脆的小芝麻饼。
她被路上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在她前面驶过来一辆马车,马车速度很快,杜阮来不及躲避,那马车就已经到了她面前,驾着马车的车夫拼了老命的拉住缰绳,红棕色的马前蹄落地,烦躁不安的原地转着圈。
车夫怼她:“这么大个人走路都不长眼。”
杜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