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发现的。”范满满得意地扬起了头,“小月牙的母亲在给我们倒水的时候,我看到她手上有淤青,走路也不是很自然,父亲感觉不是那么难过,只是在催杨捕头他们早点把女儿的尸体送回来,好下葬。还有赵钱氏的夫家大抵是生意出了问题,我打听过,之前有联系过人卖宅子,赵钱氏遇害那天不是去买货,是去当自己的嫁妆。”
“你的意思是,张刘氏被丈夫虐待,父母恩爱是做戏,而赵钱氏可能是被谋财的人杀害?”
“只是小人的猜想罢了。”范满满试探性地问,“真人,我有一事不明。”
“说。”
“不是冥王那会有审讯申冤吗?为何真人要如此辛苦奔波?”
钰真人正好坐着与她平视,定眼看着她回答,“因为这些人生死薄上的时辰未到,地府也没收到过其中一人的魂魄。”
范满满一惊,“那先前我们碰上的东西,和这个是一回事吗,但这次不是都是人干的吗?我...我”范满满有点惊慌的咽了口口水,“我是不是下一个目标。”
说完,范满满思绪万千,想到两次差点遇害,自己才十六,还有好多吃的没吃过,娘也没找到,好些地方都没去过,越想越难过,大粒的眼泪往下砸,“我还不想死,怎么就是我啊!我连做法事收的钱都很少,碰到家境不好的我都不收钱。我招谁惹谁了啊!”
“好了好了。”钰真人扔给她一条白帕子,“没人说是你,这些事件都是人干的,我看过尸体。有关你先前碰到的东西,我也怀疑过,你被它伤过,身上有邪祟残留的气息,所以我才找到的你,但也可能只是个普通邪祟。你还没到时辰呢。”蹙着眉,耐着性子解释。
范满满擦了擦眼泪,“多谢真人,其实要不是您上次相救,我也没法站在这了,您放心,我这次一定尽力。”
钰真人看了眼她,嫌弃地拒绝了她递过来的帕子,示意把手帕收着别还了,“赶紧把脸弄干净,我们准备出发。”
范满满吸了吸鼻子,“去哪?”
“你先前说的两户有问题的人家先看看,先去那个女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