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是一个小作家,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小说,写小说,虽然人生经历不够丰富,但心理经历却是十分充实。写的作品也有很多的读者,这是让她最开心的一件事情,依靠着这些读者,她每个月的收入也不是很低,不仅可以养活自己,还可以存下一些钱,像她现在居住的这所五六十小公寓,就是用她自己赚的稿费付的首付。虽然不是很大,但她自己挺满意的,景爸景妈也挺为女儿骄傲的,但是女儿今年已经25了,又一直宅在家里,终身大事一直没有定下来,景爸景妈也是挺着急的,但又不忍心总是催女儿。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着急,景笙都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又无能为力,毕竟现在真的没有喜欢的人呀,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就结婚吧,而且25岁也不大吧。
心情有些郁闷的景笙难得的不想待在房间里创作了,她想出去走走,去常去的老张烧烤摊吃些烤串,喝杯啤酒。于是下午四点左右,景笙就出门了,也没化妆,就穿着一件印着叮当猫的白色T恤,一条休闲裤,瞪着一双人字拖就慢悠悠地走在林荫道上,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景笙有些直女。
已经下午四点了,所以太阳也没那么烈了,在林荫道上散步的人有很多,一阵阵微风出来,也将人心里的烦躁都带走了很多。等到六点钟左右,景笙就来到了老张烧烤摊。一来到这里就熟门熟路地喊道:“老板,两瓶冰啤,其他的烤串照旧,再来一份肉丝炒饭,记得多加辣。”
“哟,小景来啦,现在时间还早,没什么顾客,马上就可以吃了。你自己找位子坐哈。”烧烤摊的老板老张笑着对景笙说道,显得十分熟稔。景笙也算是一位老顾客了,基本上一周至少要来一次,而且已经四五年了,连她每次点些什么,吃的口味,老张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景笙很熟练的找了个角落坐下,边刷手机边等着烧烤上桌。果然顾客少,上菜速度就是快。不一会儿,老张就把已经烤好的食物和两瓶冰啤拿上了桌。
“你先吃着,剩下的还在烤。”老张笑呵呵地说道。
“谢啦,老板。”景笙也不客气地说道。说完就专心吃起烧烤来了,先拿起她最喜欢的烧烤五花肉,不得不说,老张这儿的生意好,那是有原因的,选材就是好,五花肉肥瘦相间得刚刚好,经过烤制之后,肥肉部分的油已经损耗了一些,吃起来也不腻,瘦肉部分的水分锁得很好,即使烤完了也很嫩,再加上老张的独家烧烤配料和冰啤,这滋味简直是绝了。
过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暗了,老张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了,忙得都没有时间和景笙闲聊,不过景笙也不在意,毕竟人家也要做生意,而且她就喜欢沉浸在美食的世界中。等景笙吃完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喝了两瓶冰啤,脑袋也有些晕,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的计划,吃完烧烤之后,要去看一场电影。所以和老张打了声招呼,付了钱之后,慢悠悠地离开了。
但这次,她的电影注定是看不到了,在接近电影院的时候,模模糊糊中,她看到有一个小男孩蹲在马路上捡着什么东西,她想上前去告诉这个孩子,蹲在马路中间是很危险的,但是当她刚刚来到小男孩旁边,一辆小汽车就撞了过来,出于本能,她一下子就将小男孩撞向了一边,这时候她才看到小男孩在捡什么了,一条镶了紫色水晶的银色手链,挺漂亮的,但是那有怎样,总不能为了捡这条破手链,命都不要了吧。
但很显然,没命的将会是她。小男孩虽然摔了一跤,但是没有什么大碍,但她就惨了,一下子就被撞飞了,在空中的短暂时间里,她终于有些后悔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还疼得要命。她在心里拼命吐槽着自己:叫你做好人,现在好了吧,都快没命了。我的电影还没看呢,我的小说也没写完,还有我交了首付没多久的房子,还有老张家的烧烤,还有,爸爸妈妈......
最后,景笙失去了意识。
景笙没有想到自己还有醒来的时候,而且还是在这么个地方,以这种形态醒来。说实话,在被撞飞的那一刹那,她就没有存能够活下来的侥幸之心,即使是有再多的不舍。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她居然可以睁开眼睛真实地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她现在是躺在一整块白玉石上,而白玉石正在水中央的一块陆地上,周围烟雾缭绕,宛若仙境,而后面的事实告诉她,这里,就是仙境。
景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是死了吗?难道人死了,也会有这么清晰的感受吗?就在景笙疑惑不解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声响,景笙抬眼望去,只见有一个穿着素雅长袍的男子踏雾而来,稳稳地落在白玉石前,但奇怪的是,不管她怎么看,都看不清此人的脸。
似乎是看出了景笙的疑惑,男子温和地对景笙说道:“景笙小友,你好,我是负责人间命运的司命星君。”
“司命?那你是神仙?是你救了我吗?”景笙觉得有些玄幻了,难道是司命星君在自己被撞的时候,恰巧路过救了自己?
“不不不,不算是我救的你,或许可以说,能够救你的还是你自己。”司命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我现在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景笙觉得司命不愧是神仙,说的话云里雾里的,让人听不懂。
“你现在既不算死也不算活。”看着景笙越发疑惑的脸,司命也很无奈,该怎么说呢?对了!“你随我来看看就明白了!”
说完,景笙就感觉眼前的世界一阵旋转,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居然是在医院里。而且,最让人惊悚的是,病床上正躺着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个“景笙”身上插了很多管子,脸色苍白。而对自己的了解正在告诉她,床上的人正是她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笙几近失声地喊道。
“如你所想,床上的人就是你,或许可以这么说,床上躺着的是肉体,而你是魂魄。”司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