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心说,可不喜欢你,毕竟那傻子曾经以为你就是让自己能喜欢上他的关键。
彧尔罕道:“那这么看来,我这一手的确不地道,毕竟当初在浮羽山我也算是吃好喝好,心宽体胖,衣服都大了一个号。”
白荼皱起眉头:“你干了什么?”
彧尔罕摊手:“嗨呀,聊了这么久,难不成你忘了你丈夫失踪了?”他指着自己,骄傲道:“我干的!”
下一刻,彧尔罕猛的站起来,“噌”一下就蹿到了屋檐下,对着白荼大声喊:“哎哎,你手放下,鞭子放下,匕首也放下,你再不放下,我刚才难得的良心发现就要苏醒了啊,我就不告诉你你丈夫去哪儿了啊!”
白荼捏紧了手中的鞭子:“你知道既白去哪儿了?”
彧尔罕简直就像只上蹿下跳的猴子,道:“我当然知道,你先把武器收起来,我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很贵的,伤着它们就不好了!”
等白荼收起鞭子和匕首,彧尔罕才又坐回道桌前:“我现在毒解了,无欲无求,就是有点无聊,看在小既白曾经当过我一段时间学生的份上,给你指条路吧。”
这话的意思是,我很无聊,我给你指路,让你和既白表演、逗乐子给我看。
白荼板着脸,如果眼睛能杀人,彧尔罕已经死了千遍万遍。
彧尔罕很满意白荼脸上的表情:“这就对了嘛!丈夫丢了就是应该愤怒到要杀人,你刚才的样子,可比你刚来的时候生动多了,也不知道既白是怎么喜欢你的,你说你除了有一张好脸,你还有什么啊你,整个人冷冰冰的一点情趣也没有”
白荼打断他:“既白在哪儿!”
彧尔罕:“哎呀,年轻人心急什么!”
他向下指指:“不就在这里喽?”
白荼:“地下?你挖了囚笼将他关了起来?不对,你怎么可能困的住他?你根本打不过他。”
彧尔罕很骄傲:“我是打不过他,但我能困住他啊!”
他觉得这事简直是他的人生巅峰了,他能吹一辈子,他竟然困住了狼王,那可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狼王,最后一个宝贝啊!
白荼一把拽给他的领子,掐住他的脖子:“赶紧把既白放了,要不然我掐死你!”
彧尔罕被白荼的粗鲁弄得气都喘不上来,痛苦道:“放手放手,我弄不出来,只有你才能将他弄出来!”
真是的,要不是为了看耍猴,他现在非得和白荼打一架,让白荼知道昶晔先生的名头,绝不是白得的。
白荼闻言手一松,问:“什么意思?”
彧尔罕“咳咳”疯狂咳了半天,眼角都红了,一副被人蹂躏过后的花美男模样:“因为他在另一个世界,并且记忆全无。你和他是夫妻,又是他挚爱的人,你们之间肯定存在那玄而又玄的缘分,也只有你能唤醒他的记忆,将他带回这个世界。”
白荼听见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想敲烂彧尔罕的脑袋,什么另一个世界,怎么,穿越了?
她顿住了。
穿越,又不是不可能,三千小世界,自己的存在可以解释为没喝孟婆汤,也可以解释为,穿越……
这么说,既白被黑洞吸进去,弄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槽点满满,不知道该从哪儿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