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气息的问题，你们用的是挂麦，不管怎样都会听到喘息声，我的建议是你们想办法把呼吸放缓。”季凡点出的问题都是练习生会容易犯的错。

“我们的肺活量还有待提高，现在好像来不及了…”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练习生犯了难。

选秀的本身就是快餐化的结果，季凡这么说，好像说了句废话。

趁着休息的间隙，两人出了练习室。

“你说我这样教能行吗？”季凡有点怀疑自己的教学水平。

“我说行不行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他们听不听得懂，能不能办得到。”谢天不屑道，语气一缓，又道：“你就是个导师，又不是你上去竞演，你急个啥？”

“就当你是在安慰我吧，”季凡没好气道，“但是他们毕竟是我的学员啊，我的胜负欲又很强，你知道吧。”

“你就咸吃萝卜淡操心吧，这些人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一击，硬实力摆在那呢。”谢天继续安慰她，“反倒是你，初舞台公演准备了什么节目啊。”

“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啊，这次我准备把这次当做新专的打歌舞台。我算过了，这期节目的播出时间刚好是在我新专正式发布之后。”季凡说起自己，那就是无比自信。

“希望节目组能当个人吧。”谢天摸了摸下巴，下意识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对了，你最近有听说你哥的女朋友的消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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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县某贫困乡C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