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礼胥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过想了半响还是怀疑的问道:“陛下他就不管吗?怎么说这纪将军也是个保皇党,更何况这边疆谁不知道,像现在这样安稳都亏了纪将军。”
廖房义撇了一眼孟礼胥:“你怎么还是像曾经那样天真,你也说了现如今边疆安稳,这纪将军虽然是个保皇党,但是臣始终是臣,能和儿子相比吗?再说了熹妃的母家也不是什么饭桶,怎么说也是三大家之一,不比你当初的孟家差。”
听眼前的人提到了孟家,孟礼胥有些恼怒,语气也变得愤慨:“我孟家是文官,这李家是武官,怎能相提并论?我孟家做事无愧于心,这李家的恶臭事,那些浑水,你堂堂鹰目副领事还能不知道吗?”
廖房义轻啧一声,也不再多言,免得刺戳到孟礼胥那根关于家族的敏感点,他说无愧于心就无愧于心吧,要他说这孟家可比李家事情多多了,倒不是什么脏事,就是得罪的人太多了。
当初想要孟家死的可不是一家,说到底,最可怜的还是他们三皇子,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无妄之灾,要不是孟贵妃之前在宫中经营的好。这三皇子是否能平安长大都是一个未知数。
也多亏三皇子招太后喜欢,加上陛下始终有些愧疚之心,这三皇子面容也肖舅,宫中的珍贵妃也难面看在死去的孟礼斐份上,照顾一些三皇子,这才让三皇子磕磕碰碰的长大。
这些年三皇子也不容易,明剑易躲,暗箭难防,多的是人想让三皇子去死。这孟家牵扯的人太多了,那些牵扯其中的人,哪个不怕三皇子若是登顶,会找他们麻烦,于是在他们眼中,三皇子就更该死了。
多的不说,就说之前的,哪怕他们千防万防,谁也没有会想到,他们居然联合起来对三皇子的子嗣下手,而且不是慢慢来,也不是一个两个。居然全部夭折了!
虽然说因为这件事情,三皇子得到了陛下的怜惜,但是始终子嗣全部没了,而且三皇子还被下毒了,想要子嗣的话,恐怕也得得等到七八年后了,这一招不可谓不狠毒。
三皇子没有子嗣,这在外人看来是想要继承皇位的最大的硬伤,想到这廖房义面容柔和了很多:“今天我在郑思远的那儿见到了小主子了,看起来身体很健康,看起来也很聪慧。”
“今个儿郑思远把鹰目的玉佩给了小主子,看得出来小主子他很喜欢,而且非常聪明,他看见是鸾鸟花纹的,也没有声张。”最后廖房义感慨道:“不亏是三皇子的子嗣。”
孟礼胥难得一见的,用得意的表情说道:“小主子可不单单是聪慧而已,据去暗卫了解,小主子可是传说中得过目不忘,现如今已经把蒙学全部会背了,过日就要开始学习描红了。”
说到这孟礼胥的神态有些暗淡:“那些该死的家伙,若不是因为他们,三皇子怎么会不敢把小主子接回京城?小主子这般的身份和天赋,居然要待在这种贫寒之地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