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楼三楼长廊。 各式各样,不同时代,风格迥异的美术画被挂在长廊墙壁上,百花齐放。作为优秀美术生的竹间晚,她的两幅作品也有幸被列在新秀墙上。一幅名为“音乐”,一幅名为“新生”。“音乐”之下聚集了较多的人,反观“新生”,算是门庭冷落了。 但巫攸却看着“新生”这幅画看了很它用最后的久。黑黝黝的眼珠里闪过一道不知意味的流光。(以下瞎编) 平常的画大都选用枯木逢春,色彩较亮,但竹间晚的“新生”则暗色系为主,也未选用枯树,而是一只受了重伤,濒临死亡的母狼,它用最后的力量,用爪子破开自己肚子。画面上没有狼崽的身影,但竹间晚用强大的绘画功底,让人感受到了它的存在,仿佛下一刻便会爬出。画的背景是灰暗的天空微微透着红光,仿佛下一刻太阳便会升起,迸发出耀眼的光芒来驱散黑暗和沉闷的氛围。 初看这幅画会感觉很血腥,但看久了,反倒让人涌现出无限的希望。【虽然境界还低了点,但作为高中生,已经很不错了,题材也新。“音乐”也不错,但实际没有“新生”价值大。】巫攸感触许多,最后如此评价。 之后巫攸又看见了两幅意境相似,颇为欣赏的画:一幅残荷衰败但莲蓬高高挺起,莲子饱满丰润,另一幅则是蛹破蝶起,翩翩起舞。 二者不相上下,各有千秋,被组织人员排在了一起,颇有一番并驱争先之意。 出了美术馆,三人会合前往大礼堂。路上,凤长太郎和竹间晚完美撒了一波狗粮,好在巫攸根本不在意,专心观察校园,做着评析记录。 而这另类的三人行让忍足侑士一波人看见了。天台上,向日岳人起哄,“忍足,凤长太郎身边的女生是谁,怎么没见过?”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似乎不嫌事大,忍足侑士推了下眼镜建议道。 “会不会不太好?”乖宝宝岳人有点不安。 “凤学弟下午有演出。我们目的地大礼堂,只是正常路过,恰好碰到而已。”〈p.s.作者:学校这么大,道路这么多,这恰好的水分不要太大啊。〉 于是岳人下楼堵人去了。忍足侑士连忙跟上。【还真去了,三四年了,怎么还这么好骗。赶紧跟上,一会儿要出事了…才好玩啊。】【不过到时又要哄岳人了。还是算了。】 “好巧啊,长太郎,你们也去大礼堂吗,一起走吧。”三人正鸡同鸭讲聊的开心,忽然拐角出现一个人堵了路。 “向日学长,是你啊,忍足学长呢?” “我在这儿。”忍足侑士在几步开外回了凤长太郎的答案。 “你们不是去网球场了吗?” “那里人太多。况且一会儿你不是有演出吗?身为队友,我们怎么能不出席呢,对吧岳人。”忍足侑士挑眉。 “嗯。”【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向日岳人纳闷,但还是配合他。 “谢谢学长,我会努力的。” 于是,三人行变成了五人组,唯一不变的是路人极高的回头率。 “这位是?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呢?”忍足试探性开了口。 “嗯,这是我吴悠姐。悠姐,这是我的两位前辈兼网球队友。忍足学长和向日学长。”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是忍足侑士。” “…你好。”巫攸听着浓厚的关西腔,有些不适。忍足侑士成功碰壁,看的岳人只想笑。 且不说路上几人如何绵里藏针,争锋相对。但要从巫攸嘴里抠出半点她的资料那是不可能的,反倒是巫攸借此机会更加了解了冰帝的细节。 【果然不大适合我。待定吧。】 最终,在凤长太郎和竹间晚的努力调和下,几人表面和谐的到了目的地 。 榊太郎已在后台监督工作。【三十年校庆容不得任何污点。】他不愿让自己负责的领域出现败笔。见凤长太郎到了,便将他招呼过去进行场前指导。 凤长太郎一走,剩下四人瞬间冷场。忍足侑士见没戏了,抠不出想要的消息,便带着向日岳人离开了。 “终于走了,好累啊,忍足学长太可怕了。”忍足有点咄咄逼人的攻势没吓到巫攸,反倒把竹间晚吓倒了。 “还好吧,多见见世面就习惯了。这种算计还差了点。” “悠姐说的对。√”竹间晚瞬间满血复活。“我们赶紧找个好位置坐吧,已经失算了一次,这次不能在错过了。” “好。” 两人刚刚坐下,位置还没坐热,就见凤长太郎面色灰白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