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纬从胸口拿出符纸,“大家不用过于担心,这是我小师弟照着书籍学画的符纸,对土蝼有一定伤害。”
一名金鼎派弟子瞥了眼道:“偷吃灵果的人,有什么能耐?驱咒画符这种旁门索道,不为我正派所用。”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石鹰待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
莹莹上前小手插腰,愤愤不平地反问:“哦,这位师兄是在指桑骂槐吗?天下谁人不知,六大门派的五行谷,修的便是推演和机关阵法。”
“要说这符咒之术,他们门派使得最为完美。”
男子听她如此颠倒是非,脸和脖子勃然变色,剑尖相向。
“臭丫头,你根本就在混淆视听,五行谷的符咒都是用来推演、列阵。”
“何时用来驱妖捉邪了?”
三人见金鼎派弟子欲向莹莹擒来,正要凝气作战。
关键时刻,甄言出手抚慰那名男子放下剑刄。
“我看这符纸挺好的,你们不识货,我全要了。”
没等七师兄反应,就把手中符纸统统拿走。
还拿了几张给青夜,只听他不耐烦道。
“我不要。”
甄言好似已习惯了他的性情,像听不到他说话一般,又把符纸强塞进他胸襟中,随后自己也把符叠好,放入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