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嗯嗯。”云栀用力点头，又问道，“这是越然你第一次下厨吗？”

“嗯……”

云栀笑了，笑得甜甜的，她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顿了一下，随即不仅面不改色更是一脸津津有味地夹起盘子里的菜就塞进嘴巴里。

“……好吃吗？”越然有些不可置信。

云栀点头：“好吃。”

越然看着云栀吃得黑乎乎的嘴巴，噗地一声笑了，他抬手用手指擦去她嘴角的痕迹。

云栀呆呆地看着面前清隽的少年，白衣胜雪，当真是风华绝代，但这种人更似天边人，笑意清浅，疏离遥远，但此时此刻他眼里的宠溺让她觉得她离他很近很近。

心里小鹿乱撞，撞得她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不是就是娘亲说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越然见云栀一脸呆滞的表情，又是轻笑了一下，伸手要端开桌上的盘子，云栀一下子回过神，眼疾手快地夺过，像是护宝贝似的护着，还质问越然：“你干嘛？！”

越然一阵好笑，他强势地反夺回盘子，说道：“我知道不好吃，别为了我委屈自己。”

云栀委屈的瘪起嘴，小声地说：“我愿意啊。”

“但我不愿意。”

云栀愕然地抬头，烛火下，少年眼底的笑意很软，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轻轻一碰，就化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