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位是您的孙女吗？”许萱萱指着问到。

老奶奶点点头说到：“是啊。”语气理所当然，好像这种人尽皆知的事就不该被问出来。

“那顾清雅呢？她是谁？你之前说她是您孙女啊。”

老奶奶被问蒙了，很显然这不在她的记忆范围。

“哎～”吴薇芬叹气。

“奶奶她，阿尔茨海默症？”许萱萱问到。

吴薇芬点点头，拉过奶奶的手放在手心，奶奶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苹果。

“顾清雅……她……怎么说呢，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之前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许萱萱有些不敢相信，顾清雅那种人也会有好朋友？不过相比自己，她的人缘确实好一点。

“她是我们邻居家的孩子，十岁的时候我们搬到她家旁边，从那以后就一直是形影不离的朋友。可是奇怪的事儿也慢慢多了起来……”

十年前的铜锣小巷，两个女孩子拿着一串糖葫芦坐在路边舔，住在这里的大多是没什么钱的人，两个人能买一串糖葫芦能吃上还几天。

那时候顾清雅的爸爸妈妈经常不在家，家里就顾清雅一个人，奶奶见她可怜便常常让吴薇芬找她到家里吃饭，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为了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