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身为江州司马,有这个权力。”卞子明毫不退让的看了眼身旁的钟博达,直接下令道:“打开城~”
“噗~”卞子明话音未落,噗嗤的一声,一道鲜血喷射而出。
然后整个身子失去了重力,从城墙之摔了下去。
钟博达冷冷的扫视四周:“近日流寇肆虐,我江州多地遭到流寇洗劫,为了江州的安全,从即日起封闭城门,只能出不能进。
江州司马卞子明意图与流寇勾结,已经被本官处斩,诸位可还有异议?”
“下官没有异议~”
“......”
钟博达的狠辣倒是令李恪很是吃惊,为了活命如今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居然敢直接斩杀朝廷命官。
看来,这家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想要把事情闹大。
也是按照《贞观律》里面的八议制度,钟博达勉强算是皇室国戚,非特殊情况下需要由皇帝亲自定夺。
这家伙一旦熬到皇帝接受整个事情,即便是罪过再大,也都只看一个人的心情。
到那时,只要李承乾或者朝中官员为他说几句好话,虽然依旧会受到处罚,但死刑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最后大概率流放岭南,在岭南呆几年,等到皇室大赦天下或者李承乾登基为帝,到时候也就是钟博达重获自由的时候。
正是掌握了这一点,钟博达才会有这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如果是别人,或许也会顾忌两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给皇帝决策。
可这人是李恪,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恪单独骑马前,冷冷的扫了下城墙的钟博达,目露寒光道:“钟博达,今有你七宗罪。第一宗,抢占农田,鱼肉乡里。
第二宗,强抢民女,欺压百姓。
第三宗,贪墨渎职,徇私枉法。
第四宗,私吞赈灾银两。
第五宗,暗杀亲王。
第六宗,擅杀朝廷命官。
第七宗,谋逆叛乱。
这七宗罪,罪罪当诛,你可认罪?”
“殿下,下官认罪你能拿我怎样?下官不认罪,你又能拿我怎样?”钟博达不以为然道。
既然撕破了脸皮,那彼此之间就没有必要有太多的顾忌。
反正已经得罪了吴王,钟博达不介意再得罪的狠点。
“好,很好。”李恪连说了两个好之后,目光突然一变,从腰间瞬间拔出了一把强弩:“今天,本王宣判你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