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仪继续说“那么甲出了五块饼,可以分出十五小块,他自己吃了八块,剩下七块是路人吃的。而乙的三块大饼只能分出九块小饼,自己吃了八块,剩下一块给路人吃”
“哦我懂了。”步儒一拍桌子,立马兴奋的道“那么就是甲得七个铜钱,乙得一个铜钱对吗?”
看到夫君豁然开朗,兴奋的样子,姜仪也笑了,点点头。
步儒又想了想,笑道“我怎么这么笨,为什么一开始想不到这点呢。”
一边说,一边很自然的伸手要去抱身边的妻子。
姜仪巧妙的笑着躲开。
“我们之前的约定,在你十八岁之前,不能碰我的,你忘了吗?”
步儒闻言,坐回凳子上扁起嘴,嘟囔道“为什么一定要十八岁嘛?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已经举办过婚礼,是可以洞房的了。再说村里很多同龄人和我一般大的,都做爸爸了。”
姜仪轻轻的摇摇头,微笑着说“别人是别人,反正你不能在十八岁前碰我。”
“如果真的要等到十八岁,你迟迟不能怀孕,村里的三姑六婆会说闲言碎语的,说你是不能下蛋的母鸡。”
步儒也不是完全的书呆子,到了这个年龄,某些事偶尔听旁边的人说起,多少能懂一些了。
“嘻嘻,别人说什么我不管,反正我现在不能让你碰。”
见妻子油盐不进的样子,步儒有些恼怒,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安静的屋内灯火轻轻的摇曳,窗外的虫鸣也没之前那么吵了。
姜仪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你今年才十六岁,身体还未完全长开,如果这个时候就沉溺某些事,会影响你身体继续成长,这些事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步儒还是不说话。
姜仪继续苦口婆心的说“你现在功名未成,还需努力读书,如果因为某些行为影响了你的学业,也不好。”
其实说再多,她就是不愿意在十八岁之前,过早的做某些事。
她记忆中从嫁给步儒开始,似乎也有过些亲密行为,但是没有到最后一步,这是有很多因素的。
首先,是因为步儒身体还有些弱,而当时的春芽对这方面也不懂,更因为每天忙得很累,所以去年结婚半年,他们居然都没有做过。
后来春芽生病,一病就是一个多月,直到姜仪穿越过来。
那时候吃饭都吃不饱,步儒也没想过这些事。
后来她想办法慢慢赚到钱,家里生活好了些,吃食也足了,步儒身体日益长高,身形也不像以前弱不禁风。
或许正的是温饱思那啥,过了年之后,每到夜晚他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但是在前世受过高等教育的姜仪,自然知道这事不能随着性子来。
所以她早就对步儒说过,十八岁之前,不能碰她。
虽然步儒每次的不安分最终都不会得逞,总是委屈的说明白了。
但是过没多久又会做些试探动作。
毕竟少年人难忍,姜仪也是理解的。
所以对于郎君的试探进攻,她总是避开,但不会生气。
见他还是不搭话,姜仪也不说话了,侧过身子就那样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