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里给他揉了揉脸,内疚的要死嘴上却还骂他有毛病,在这种至死关头,一定要先发制人。
“你丫的突然冲上来,是想吓死谁呀!”
虽然咱做错事了,但是气势上不能输,一定要让他意识到他错了,要声情并茂地,
“我要是娇弱一点,现在跟你说话的就不是我了,嘤嘤嘤。”
(我:再次呕吐。作者:肯定是怀了!)
还没等他开口就上课了,拿出一个口罩以闪电的速度,给他带上。
每当老师经过都会打量一番,确认我们两个没干坏事,还好这是最后一节课,盯得我头皮发麻,那种感觉都快赶上裸奔了。
放学之后我嗖的一下就跑了,就连紫菀都没等,生怕死那。
回到宿舍赶着人少的时候,麻溜洗个漱,往床上一躺,死尸一枚,被子一盖,礼成,厚葬。
我扒拉了一个角,看到宿舍一片漆黑,只有水房打过来的一丝微弱灯光,没人学习放心入眠。
“杜若,不要玩柴火,那是明早拿去集市上卖的。”
几间茅草屋,虽然简陋却别有风味,一个小孩在柴火堆旁站着,女孩也就三四岁。
屋里传出阵阵朗书声,一开始奶声奶气的,渐渐地袅袅余音,到如今娇媚而洋洋盈耳。
悦耳动听,美中不足的是总是伴着咳嗽声,到后来愈发严重。
女孩从幼小可爱到如今的亭亭玉立,帕子从不离手。
站在那片竹林中,望着尽头,仿佛在等谁。
我怜惜她日日望着,咳声惊动了林中鸟儿,叫声衬得她更加凄凉,没人发现她流下了一行清泪,只有帕子尝到了泪的苦涩。
“杜郎,你可辜负了我?”是放弃了吗?
第二天我是被舍友摇起来的,头好重,我在哪,我是谁。
我草草洗漱了一番,到了操场给班主任请假,结果给我来了句必须有假条才能走操和观操。
回到了我的位置,萧南烛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他还带着那个口罩,昨天打太重了。
一跑感觉要断气了,终于第二圈了,倒!
梦里十里红妆,轿子里是那个女孩,她应该如愿的嫁给杜郎了吧。一身红衣带着发冠,甚是好看。
我不禁想要掀开盖头看她脸上喜悦表情,可我却听到了哭泣的声音。轿外的妈妈劝导她,
“姑娘,被皇上看中,可是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您就珍惜吧。”
唉,又是一个可怜人,姑娘别哭了,听的我的心都碎了。
“安歌。”
我听到一个很温柔的声音在叫我,姑娘多保重,愿你终得良人。
我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那个叫我的是萧南烛,这里是医务室。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我都感觉有点疼了,没轻没重的。
虽然医务室开着暖气,盖着被子,我却还是感觉有点冷,只有被他握着的手是热的。
“你都快吓死我了,都烧到39.5度了,再晚一点说不定就烧傻了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