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几乎是一瞬间被推进vip室,高爵与普通的会所酒吧不同,一般可以出入这里的基本上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屋内不止一个人,除了略微熟知的陆习法之外还有一个人。
他与冷权瑾还有陆习法不同,温文尔雅还是……一尘不染!
举止间尽是漾着温和优雅,波光似起的黑眸看着冒然闯进的时梦,白衣黑发如画容颜,这人好美!
这人究竟是月光,还是……魔鬼……
冷权瑾在暗处的角落里坐好,像在处理着公事有些焦头烂额。
“时小姐,坐吧”
那人开口说话都是温润的语调,在这种环境下却让时梦有些放松,刻意的让自己不去想冷权瑾的存在。
“这位先生……”
“不不不,我叫聂易桓”
时梦被他碰到自己头发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抱在头上嘴里嘀咕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诺大的房间安静的氛围,被时梦粗喘着的气息充斥。
这是要经历什么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又是遇到过什么恐怖的事情才会反应强烈的害怕。
“别怕别怕,我不打你”
聂易桓余光朝暗处方向看去,悄然间发现那股充满怒意的目光,冷权瑾他……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是那晚冷权瑾的目光过于冰冷,还是冷权瑾对她的不信任,又或者是铐在地下室的冰冷手铐,还是冷漠将她交给警方,特殊照顾导致她的精神失常。
她不说,自然就没人问,更不会有人去关心。
面对这样的时梦,聂易桓本就是喜欢探索秘密的人,时梦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他们背后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嘴角不易察觉的笑容淡淡扬起。
后来时梦被冷权瑾拉开,她感觉到自己头皮钻心的疼,一股力量让她从聂易桓怀里摔出去,最终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她吃痛,瞪大眼睛全身发抖的看着忽然发怒的冷权瑾,他眸子充血,踩在她胳膊上的皮鞋甚至可以闻到鞋底赃物的味道。
“对不起对不起,冷权瑾求求你放了我……”
她求饶,可是却没有放过她,反而被揪起头发灌了整整一瓶酒。
还可以听到冷权瑾与那晚相近的厌恶语气“时梦,你是欠我的命,什么时候投怀送抱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投怀送抱……原来在他心里,她是这样的人!
冷权瑾对她百般羞辱,她终于抽离他的皮鞋往门口爬去,可又被他无情拽回踩在脚底。
“时梦,我有说放你吗”
冷斥过后迎来的又是一瓶酒,从嗓子一直烧到心头。
“冷权瑾,我没杀你妹妹我没杀,你放了我,变态”
她绝望害怕,全身打颤,她不想看到那双恐怖的眸子,可是被冷权瑾死死掰住下巴。
“救我……”
“冷权瑾,够了”这道声音属于聂易桓。
冷权瑾似乎没有想到,最后替她求情的会是聂易桓。
“她不过是个杀人犯,她的命是命,我妹妹的命就不是吗!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当初有意接近我妹妹的也是她,说要嫁给我的也是她,若不是我妹妹阻止她又怎会动手杀人!”
这是冷权瑾说话最多的一次,也是他终于说出为什么认定是她的一次。
时梦被踩在脚下苦笑,原来自己当初小心翼翼的欢喜在他眼里……不过是蓄意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