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看了连枭一会儿,而后又问,“我倒是有许多疑问,那魏深,真的是五脏六腑都受损了吗?你真的有如此神仙般的医术?”
连枭又淡笑了笑,坦然地答,“回大公主,草民不敢有所隐瞒,虽说即便是伤了五脏六腑也有办法治疗,只是更艰难一些,但这一次,魏公子他,并未伤及五脏六腑,所以,草民才能在三个时辰后让他醒过来。”
大公主斜眼睨着连枭,“噗嗤”突然就笑了,“我就说嘛这计策嘛其实本没有多高明。”
连枭,“”低头垂眸不语:怎么滴?还瞧不起我呗?
“不过却是用得巧。”大公主终于对连枭流露出了一抹欣赏的目光。
连枭神情不变,淡笑依然,只是眼中多了一抹光:承蒙夸奖,在下笑纳了。
大公主看出他眼中光芒代表着什么,睨了他一下,接着问,“那你再次给魏深开膛破肚、血流成河又是怎么回事?”
“回大公主,臣那是把伤口周边已经腐坏的皮肉割掉了,割肉拆皮必会流出不少新鲜的血液,而血流成河,则是因为魏深的病情耽误了一夜,腹腔内积蓄了不少陈血,那些血我给他用红色药水冲洗出来,血液混合着药水,便形成了血流成河的假象。”
大公主一脸恍然大悟,想了想,嘴角斜勾地说,“原来如此,你真的是心思缜密、医术高超,最重要,心机够深重。”
连枭:嗯?这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总觉得不简单。
大公主漂亮的杏眼又转了转,彻底地想明白了,“你在给周郎中医手的时候,小露了一下锋芒,让大家知道了你拥有着非一般郎中所及的医术
你之后又说魏深伤了五脏,还一副深怕担责的样子,你这一出欲盖弥彰加欲擒故纵,令得太医院那些贪生怕死的老匹夫,甚至连打开魏深的伤口看一看的勇气都没有了,深怕沾了责任甩不开,因此就深信了你的话
这便成就了你一夜成名的神医名声,我推测得对吗?”
连枭低头给大公主行了个礼,“大公主聪慧过人,全中。”
大公主斜眼白了连枭一下,“少拍马屁,我可不需要一个拍马屁的太医。”
连枭:那要是既会拍马屁,医术又好呢?
心里想得是一回事,做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连枭举手行礼,“大公主英明,草民知错了。”
“不过还有件事我要问问你,那魏忠仁是否已经清楚明白了是谁要害他的侄子?”
大公主意味深长的咬文嚼字,连枭要是连这都不明白,他就没资格站到大公面前,更别说什么贴身太医了。
连枭立刻神情严肃地说,“大公主如此劳心,我自然不会让大公主白费功夫。”
大公主一下放松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看着连枭说,“跟聪明人办事就是轻松,如此懂得配合的人,真是难得的人才。”
“大公主又过奖了,草民只是做了该做的而已,草民努力争竞大公主贴身太医这份职事,便表明了草民的立场,既是大公主的人,必应配合大公主为大公主出谋解忧。”
“哈哈哈,好,很好,本宫今日甚是欣慰,你且回去休息吧,今晚可以放心的好好休息,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明天一早本宫会给你一个惊喜般的奖赏。”
“谢大公主。”
会是什么奖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