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北微微一笑,说道:“男女之间还能干什么啊?”
“啊!”那个才子大吼一声,说道:“某……某……某……”某了半天,却是连句狠话都没敢说出来。
孙安北推开这个才子,也没用多大的力气,便已经将他推了一个趔趄,然后旁若无人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肖定南没想到孙安北回来的居然这么快,有些疑惑的问道:“安北兄这是?”
孙安北摇了摇头,说道:“某对公交车没有性趣。”
肖定南:“???”他很显然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孙安北却是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给惹哭了,总是有些不太像话,虽然那小姑娘顽劣了一些。
李诗诗的房间里面,春儿此时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李诗诗在哭诉这孙安北的罪行,“小姐,那人怎么可以这样呢,简直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他……他居然还抢走了春儿的肚兜,春儿羞死人了!”
李诗诗听完春儿的叙述,不禁莞尔,她伸手点了点春儿的额头,轻声训诫道:“你呀你,吃点教训也好,免得你老是欺负人。”
春儿闻言,小嘴撅的老高,对李诗诗说道:“小姐,明明是那个坏人欺负的春儿啊。”
“那还不是你先想着要捉弄人家,这次啊,你就长点记性,咱们马上就要去京师了,那边可不比大名府,皇城脚下,你要是再这般的顽劣,到时候可是要吃大亏的。”李师师劝说道。
春儿心里面有些委屈,却是知道这次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了,只能心中愤愤的咒骂着孙安北这个坏人。
这人倒真是一个妙人啊,李诗诗看着春儿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在心中想到。
“知府王通大人到……”
“陆官大人到……”一楼传来了两声嘹亮的通报,一众大名府的才子们纷纷起身,准备和大名府的这位最高行政长官打招呼,而陆观是文坛宗师一般的人物,在整个大宋朝都是赫赫有名的,他能出席大名府的鹿鸣宴,足见大名府对于这次科考的重视。
王通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整个人脸上都要生出油水来,这身体的样子,可是一点不比后世小康生活活的滋润,此时孙安北忍不住想到在府州城周边的那些老百姓,他们每天朝不保夕的生活在边塞,两种形象在孙安北的脑海里面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北宋惧怕辽人已经惧怕到了一种荒谬的地步,没有了长城的阻隔,一马平常的大宋对于机动的辽军骑兵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为了抵御辽骑,赵老二赵匡义兵败以后,便在北方种植了水田,一方面可以让老百姓种植水稻供给大军粮食,一方面他们指望着那一些水田可以抵御住大辽的铁骑。
只是这水田却是没有抵挡得住来去如风的战马,没到水稻快要收割的时候,辽军便会冲过来,他们高声喊着:“打草谷咯!”
然后这些好不容易种下去的水稻变成了资敌的粮草,当然一块被辽骑收割走的还有大宋种植这些水稻的老百姓。
想到了这里,孙安北再看向这吃的油光瓦亮的王通,忍不住轻声“啐”了一口,在孙安北看来,古代要想查贪腐,倒是容易的很,但是看这外表便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