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帝溪都没死,我怎么能死。”郭通恨恨的说道。
“兆阳,本将要告知你,我军已经截堵了你的退路,你想回晋阳已经不可能,还是下马投降为好。”
兆阳一下子不知道杨森说的是真是假,正在犹豫之时,猛然听见连接山谷的几条小道战鼓如雷,红旗招展。
斥候来报道:“禀报主帅,昊军近万步甲北面山后杀出,封住了谷口!”
兆阳顿时蒙了,只觉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手足无措起来,低声询问左右:“如何是好?投降否?”
四周的将领士卒全都对他怒目而视,不曾有一个人回答。
兆阳此时愣怔怔地看着前方,说不出话来。
“兆阳”杨森收敛笑容高声道:“今日你若不投降,必将身首异处。”
仿佛是验证杨森的话,晋阳大军的后方和两侧喊杀声响起。
兆阳见到山谷上方无数箭矢朝着自己射来,双腿一软,摔倒在战车之上,惊呼道:“愿降,愿降。”
晋阳将领羞愧难当,低头掩面,却也没有出声反对。
杨森鄙视的看了兆阳一眼,令道:“传令:晋阳主帅已降,降者不杀。”
“晋阳主已降,降者不杀。”
呼喊声传遍山野,后方还在和许坚交战的晋阳将士听到喊话,迟疑下来,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放下了武器。
当战不败收到军情回报,心情很是愉快,晋阳大军一投降,他这方实力不减反增。
宁侯已然没有多少可用之兵了,他此次平乱可以说是十拿九稳,只要攻下晋阳,大局已定。
三日后,兆阳率领的一万大军造了埋伏,兆阳率军投降的消息传入晋阳城。
让本该稳定的晋阳城变得骚乱起来,无数百姓纷纷出城避祸。
却有十几人身穿破烂,逆流入城,引起了守城令的注意,将其拦住,一番询问才让其晋城。
这行人刚刚入城,一匹战马便从城内大道上奔驰而来,传送帝溪的命令:‘关闭城门,没有军令,不准开城。’
此举引起了百姓门的抱怨声和不满声,可惜他们的不满毫无意义,城门令依旧关闭城门,驱散人群。
话说这十几个身穿破烂之人,入了晋阳城后,便朝晋阳城中心大道行了几百米后,转入一条小道,又是左拐右拐来到一处破败的院落之中。
十几人进到一间屋子里,里面还有二十来人,里面之人见到来人,小声恭敬道:“见过千夫长。”
“城中有多少人了?”领头之人清冷,是位少年人。
一名壮汉拱手道:“回千夫长:现如今城门已关,只有五百兄弟入城。”
“五百人吗?够了。”少年低语一声:“传令下去,今夜让入城的百夫长前来见我。”
“诺”一名个子矮小的男子拱手回道。